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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完结] 【转】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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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7 22:08:4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himolly 于 2012-5-18 11:52 编辑
% [! N8 s  _3 U; }+ f- ~! M, r+ y" l7 x/ G' n* K0 i3 x( {7 b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 Z8 b3 S2 }' K2 h5 ]' n$ F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4 s) _# j: \8 @) T8 M" j# R/ Y5 M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7 F2 Y: K) m' }) e% u; i, K1 B1 |9 F4 D. N
以前桃子经常“小白小白”地叫着,总是让日番谷莫名的脸红,他不耐烦地喝斥,却喝斥不住她。
% b, a5 j* K) r: v( ]; J$ I: h雏森桃的刀梅花一样散发着暗暗的清幽香气,雏森桃的名字桃花一般透着淡淡的粉红情怀,日番谷的刀冰一样冻结着天地的邪气,日番谷的名字火一样荡涤着青春的气息。
  h5 b. M3 @. _1 Q$ E* q那飞速疾奔的喘气还没有停歇,已经转化成为心有所安的如释重负的表情。然而那剑却是横向了他,连着泪水:“ 是你杀了蓝染队长!” 还没来得及说声别来无恙,就已经形同陌路,把爱恨情仇砍头腰斩,陪葬的只有那银发下面一成不变的笑脸。
2 t$ f7 M9 e# D0 @6 _% I2 ]* Z% R4 m$ q: v* S1 O% s2 @
2 o3 }+ p- n1 _3 f- a" @. p  O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 {0 q+ k/ [7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z4 ~- F0 [" q: M2 r+ {( e8 S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9 D( o! V1 b& v1 `+ f# `7 b4 M; i: N* l5 Q( K- p5 K3 l3 h' z
给猫拴上铃铛,为的是走到哪里都可以找到,但是如果主人自己走丢了,又到哪里去找? ! X. q6 ?& T8 B2 P
那伸过来的手,其实没有温度;一成不变的笑脸,比成日愁苦还要危险。 ( q+ h0 f& ]8 ]* ?
菊花虽然开了,心却早已经乱了,带着那秋末的凉意,飘零落土碾作泥。
6 Z5 m& X- u8 s6 W; g( m: t. Y# ]3 B) y% _: w, @4 ~+ g
虽然那手没有温度,却是真实地向她伸出来过;虽然那笑容没有温度,却是真实地在她面前闪现过。 3 u8 Z/ X2 ?* L
一觉醒来,丢失了那个人的下落,不知道他要去向何处,也没发现留下来任何线索。
3 S# v- M( R. `: V“把刀收回,……不然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您的对手。”
' \7 h8 @! X9 p) L$ b, H6 F他笑了,收起刀,依然是不告知他去向何处。
% Y) d7 n$ }: q% ]0 ?! {5 K
7 c; K) b7 A" t3 y" O( E0 |2 b“是银吗?”她不得不这样问。
6 D$ E) v  H3 p% e/ r- C: H这个问题她永远不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但是她不得不这样问。 0 K( A  J1 X& _  }8 L& Z1 D
吉良张了张嘴,她又害怕听到答案。 ( B/ q" a; L5 l
“对于即将要死的人,没有必要回答。” ' v" B' ~0 Z$ I
她在脸上惊了,忽然在心里却解脱般地笑了。 + P' }* T2 P3 ]; E% u/ i- ]+ w
6 ?0 J0 W# W1 o: V" J& s$ a( i8 G
/ @6 U) X8 |: M0 i2 [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 W$ G7 B5 d  ^* S) a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 q: h( F- |2 |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 k, V9 y0 ]4 c1 R$ D$ g- n
6 R, f7 z1 N# m; ~  g' O8 B6 u! {最初的疏远,应该是从那句“恭喜”开始。
6 s2 a( x: R# i/ \他和她从此都不再是他们彼此自己。
$ k. O; N0 P. X. T她是朽木家的小姐,他是六队的副队长。
3 }$ o7 g# W2 t  l/ O他们有的时候分明很近,也许在同一个时候一起抬头怀念过流魂街78区夜空的星星,或者说因为朽木白哉的名字,他们经常会被一起提起。
; e! P2 Q3 e& h% B+ ?8 x4 D4 B" e- [# w! N" p
但是,就是因为这个名字,他们分明又分隔的很远:他在此岸,她在彼岸……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 x  [5 i  T* }2 b( a/ X  L1 n
于是他开始骄傲,对于渐渐远离的东西背转身去。 2 x: z& U. j9 g1 g0 s3 E
他其实还记得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如何像野狗一样吠着遥不可及的星星,而今天,却只能把所有的思念都纹在自己的身体上,让痛楚清晰,让痕迹清晰,却沉默不语。
& y( b2 {+ Q/ \1 Z- q6 m  Q. n/ }; ]! u* X; \( j
但是那骄傲最后还是随着身体的伤口溃散,因为他看到天上的星光渺茫。眼泪这种久违的东西,又一次不争气的背叛了他的身体引力,奔泻而出飞流直下,化作久久想说而不肯说出的一句话,
' @; e5 u! B8 k& d: D“请一定要救露奇娅!” / L0 {" S( z# B' H) f1 a; l
' N2 s: D0 j6 Y$ k0 z" ^; s8 e) P
; y, j$ ?# G* C7 X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 a) D9 i4 o  k% w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 |- g$ T& ~, Y) e& j& M" v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 ]9 b% C, x" h

- n  S1 c8 k" @( q6 A' N6 h“银,走了。” ( ]" h% b9 p( c. D" G  {
“我从来没有承认过银以外的副队。” 1 q7 E6 W" r: ]$ T; w8 p- G" u. E
做他队长的机会,即使只有一次,还是会抓住一切机会喊他:“银……” 2 Y4 r& a9 d2 A; y/ H0 ?6 y. k
第一次见到市丸银的时候,蓝染拱着袖子正在桥上吹风。 & b/ I% i5 o- J% d* r8 }* K

9 i6 f( n' D. J8 b4 p/ X1 I人人都说银是危险的家伙,难道他们不知道越是危险就越是有趣? . D; E8 K. V& y1 d) Z# `" J
就像人人都说自己是最可靠的人,难道他们不知道把可靠感建立在别人身上是最不可靠的事情?
7 G) d. W* r4 U# d4 a: R+ _有时候蓝染也会说他几句:“银,你有时候不妨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无害一点。” * n9 V6 T) T  N0 c+ s, ~! w: F1 q5 {
市丸依旧是那样的慢条斯理:“抱歉队长,那是天生的……”
: }6 L: d! j1 P6 {  N天生,就像自己的微笑,他们说那是温暖,那是荡涤心灵的纯净,那是让他们安宁的感觉,如果他说不是,也没有人会相信吧?然后,他们在最契合的时候背转身,貌离神合。 . O! G3 b/ K( d% s$ f+ s7 Y
: y9 _$ {2 ]$ v4 _" F" V7 n
他依旧笑得不温不火,他依旧笑得满是坏心。 ( V" p4 ^! S8 i5 b2 A7 U$ s
他们都说崖壁上的花很美,但是如果知道他是悬崖,还有没有人愿意来采花?
& a; H/ B7 x' h" I银和其他人的区别在于,别人都以为他是花,只有银知道他是悬崖。 $ M$ H9 w  \! {6 x, w& }
“市丸……”他这样叫他,日番谷从他们身边经过。 + H) H$ b, |  z% n0 u, U( Q
他们到底要蒙混什么,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其实没有人会知道。
/ H8 r2 m' h% G( L! P即使是日番谷,也只能对雏森桃说:“你要小心三番队……” / Z( ?  H! C( h$ f$ y/ x% `, J
1 k8 @/ u) J/ ~! X+ t' ]6 s
游戏开始的时候,就说好了不能在一起,他就在那里欣赏,其实也不能说谁的演技比谁的好... ...
' W1 p* M0 _: N7 P因为那本来就是他们自己。
9 J: e1 d, {- y, Q, r百无聊赖的时候,他又开始怀念叫他“银”的时候的感觉。
/ I- z$ ^( r8 L/ ^& D' h7 f比起喊他“市丸”,又不知道是多遥远的时候之前的事情了。
# A. W( H% @  A- p4 |游戏出乎意料的无聊,终于又该是他登场的时候了。
5 ?: c2 X$ P' g; y& `5 P只是结果,最后看戏的那个人还不是他。 & T9 `: u# b* T
他把刀叉进那个女孩的身体,心里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他瞬间瞥见了站在墙角的银,拱着手,看戏看得不温不火 ,不知为什么,心里一下子有了失落的感觉。
. S( T4 {2 G7 R. y: S+ \0 o1 n  I“银,走了。”他说。
! I' ^: C1 N2 a! r8 y& K5 i7 ]“是,蓝染队长……”
, r, k( \( I/ I/ d. N. ?8 S6 ]# q2 D$ M8 N5 {; y
' N* s. E. v. u9 Y+ f. w6 n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 u3 r7 A  {: F% a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9 O% b( t2 S1 _$ @3 K* b9 s+ b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1 Q/ d- j6 G6 b, ^5 ^( H

  d$ C% j( v, s9 w& U“夜一!”喜助把那只黑猫抱起来,高兴得手舞足蹈。 2 k+ z0 f/ B6 |
那猫却不会做什么耳鬓厮磨的动作,轻盈地跳开,稳稳落地。 2 K$ Z5 W1 Z. w/ s0 L8 w0 t7 O2 I! C
黑色,不祥的颜色,死寂的颜色,这个世界上的人都会这么说,然而在那个世界,这就是全部的颜色。 " E+ C3 [7 ]( b/ t* r
& P4 M: N! R. I$ G, |
他除了盼她过来,不能做别的事情。 9 t- K) b. x7 [# d
他说话永远没轻没重,紧要关头也是笑着咿咿呀呀。
( j( k- f9 `$ J5 ]- m“这样就可以了吗?”夜一问他。 ' y% _" D+ b4 l  ]8 X
“哦……”他端详着被气流拒绝了的手,笑着挥手和她说再见。
; B* C/ |3 `. g" i" T! |1 s& f0 u  f$ e* t; S
他也许快要忘记他在那里的生活了,但是他不会忘记是如何与夜一相遇的。
2 C/ u; d5 z, Q& ~9 b4 R4 ~! }那黝黑皮肤的公主,轻描淡写地从他手里接过那朵野花,顺手就斜插在云鬓之上,在那些繁重的首饰里面,居然有一种朴素的魅力。 , Y8 j4 n; r- ?6 O2 K
他其实很想知道那草坡还在不在,那无名的野花还有没有再开。 ) Y5 u3 L0 U, w9 k% e
在那个世界都快要溃散的时候,他在这一边只关心这一点。 . U/ Y" f( b  |8 H1 I& q: z

( a; r  I" O0 K- Z- G0 L但是他从来不会向夜一问起,既是他知道她也曾在无人的时候企图旧地重游。他望着那个桔色头发的少年,拼了命一般要拉近这两个世界的距离,他嘴上说得轻松,手上却开始和他一起加油 。 % F# j3 C9 W7 k; l
一护和夜一很像,而他也许就是露奇娅,为了某些原因,必定要说一些谎。
7 X, J( _( a( n3 }' d临出发的那一晚,夜一又问他:“这样就可以了吗?”
) ~1 d! o. B( E: b( R0 a, `“哦……看不到那边的精彩,真的很可惜呀……”
4 G7 `7 e7 P& s) D/ h于是这回换夜一笑了,再也没有多说什么地走开了。
- N& e& _% T7 r1 T5 [5 B/ x觉悟这种东西,很多年以前似乎也有人问过自己,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似乎已经忘记了。 9 _8 m; A- Y+ H9 t
一护把他的帽子打飞的时候,他瞬间有了时空倒退的感觉,不过他并不需要什么从头再来的机会罢了。 9 d. y$ k9 {  e+ s7 Z
下一次,夜一再来,会是什么时候呢?
) w1 ^  [$ ]2 W* L到时候一定要叫铁斋去买牛奶,甚太买来的完全不能喝…… 9 W' U' u# f: q( J
$ w, a1 T% o# C; X) Z

# L  k$ b( w8 J6 D. C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9 F7 Y, |0 r& _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v/ l. G& L/ e% B& A  r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r2 c1 k7 E5 M! k

6 m5 r  N1 S- J, x% O7 _除了是贵族之外,兄长朽木白哉与一般人还有什么差别没有?
  I$ ]5 F9 F& l# w如果说有,应该也就是格格不入吧? ) R0 K* H8 [; _( I
绯真趟在房间里面,听着外面时断时续的应酬声,冬天很冷,贵族们都板着脸,地位低的人都不敢出声。
5 E5 K; t7 s# n分明应该是年末最热闹的时候,气氛却不知为何那样的僵。 0 V% o) I; b5 X4 U5 z0 y) G4 D
或者是因为自己多病的身体捱不过这个月了,或者本身就是因为白哉没有与人应酬的意思。 - I  C# d% W$ [+ A- e

2 x5 H" V; Y9 Z/ s人与人的交往,如果是在心的外面,那么不管说什么都是浮在空气中的鸿毛和灰尘,嘴上说得再好听,都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
, \! T+ \& r& Q7 h8 O: q白哉正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无心余这种虚假的场面吧?
- G  A) X6 t2 U5 B贵族的男子一定要优秀,贵族的女子一定要娴静。
8 P' n. a9 M7 E+ c/ u* t8 k不知道是谁规定了这样的铁律。 0 [# v& n- d, l: h! s
绯真知道自己安静并非天生,只是困于疾病,但是这种病态的安静,却受到了一致的称颂,成为贵族们教育自己子女的榜样和楷模。
/ S2 H! _9 M. `3 o* \% m% @+ v- M“如果你们都可以向朽木家的白哉和绯真那样,我们不知道要少操多少心……”
4 `) R. t$ p# D* j5 A) q1 D" V她每每听到,心里都暗自失落,如果她可以,她宁愿像四枫院家的小姐一样在外面疯跑,把皮肤晒成小麦的颜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白如瓷色,更称出咳出来的血鲜红刺眼。   U+ V3 Z! T)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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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声渐进,门扉轻启,她知道是白哉进来看她。
6 D/ ]! ~& M: |1 d7 |外面再是觥筹交错,环佩响绝,都敌不过内心的凄凉。 2 `4 w0 @4 q0 M& [# W
“好点没有?”
! q2 p& H* k0 R* ?2 g; @8 m' z“好多了。” 6 I, E, D! S4 Y; K
其实两个人都知道那不过是互相客套,如果这病真的能治,她不会拖到今天还不好。 + V6 ]0 \6 ~/ }  ?, I
“抱歉,要留下你一个人了。” / l6 k/ R7 ~6 X% [6 P# G: `
“抱歉两个字,朽木家的人从来不说的。”
( b; u3 t* |% w% ]& h/ a5 K) n) @- `“抱歉……”绯真笑着又说了一遍。
3 x% U  w3 P, ^5 X; h4 v绯真死在新年的第二天,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总算又陪白哉走完了一年,又拖累了白哉一年。” 4 k6 z$ v2 [# Y! I
从此所有的人只能看到那个作为贵族的朽木白哉,再也没有人知道在那一年究竟发生过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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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3 y+ _# ^2 n) e9 L& |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 j4 Q  ]/ t1 \- o& {/ l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 \7 [5 i: l% z+ D6 Y/ m5 C; ]1 c0 }- Y
织姬看到黑崎一护走进教室,在别人还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
& N- t/ A! M  j! b( |7 z7 P+ Z' ~第一个打招呼的总会是她,夸张的笑脸,夸张的手势。
. U. P/ R; l, ~别人都不喜欢整天皱着眉头的脸,只有她还会学着他的样子,说出他心里的话。 # U; w- p0 M2 w) f, m

5 k! V. k5 C# Q" ^0 `. _其实她所知道的一护,不过都是来自于龙贵的转述,这种转述让她觉得不真实,好像班上从来就没有这个人一样。若不是自己主动去打招呼,就好像永远没有机会说上话。 $ W# N$ F) n  x- U+ U4 o
但是即使张嘴,也不过是喊他的名字,有的时候也想多说两句,但是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4 }" W" t$ G, Q! a) c- j1 z
% J! t# g+ Y3 A9 {8 O3 S
明明那个人就是这么的近,就在离自己不到三排的座位上面,有的时候她也会想,这样近的距离,如果上课的时候教室里面够安静,应该是可以听到她心跳的声音的。 - v+ M1 [* p2 R! U4 Z/ W  u4 {
但是有的话就是说不出来,或者在那即将要说出来的时候,自己把它忘掉了。 7 @& X+ o; E. s" [  h

3 `7 C" J* P; b7 L6 H2 ^班里面新来的同学叫露奇娅,她和她在马路上扯着裙子用古老的方式打着招呼。 * \. P9 s$ }# ^+ `0 Q2 p
中午吃完便当,她便靠在教室外的窗台上,往喝空的饮料包装里吹气,然后看到露奇娅跑过校园,在她的身后有个模糊不清的影子在移动。 2 F- N# @3 s7 y+ f' W' A

" l& P7 U6 D! _% d& s- l这个影子一天一天地变得清晰,证实了那天晚上在她家里发生的事情并非虚幻。
1 L$ A3 i2 {0 d6 r4 t& w! i她看着那黑色的衣衫,俨然浮现的是桔色的头发,有的时候他们便拉着手。
% ~  n' `! p) `: ?% k4 Y于是她就顺手去捏那灌满空气的饮料盒子,“噗噗”那气便从里面冒出来,带出了还没喝干净果汁,流在手上粘腻腻的,却找不到纸巾来擦。 : s4 S6 ]; t7 M1 Q' Q

: O3 f9 d+ D" @. V  ^7 J4 K/ d天空和大地虽然两不相遇,连接他们的还有雨点。 7 U7 e7 v* m1 b. x5 ]
但是她始终站得好远,远得好像不能和他同一个天气。 # z, Z+ @/ l# p8 Z0 P8 I
喜欢这个词语,说出来恐怕也不是谁都会相信,但是只要她自己相信。
% r6 @! [# e% o( x( [  D8 u' p. z  O! D0 a  Q) ~* {

& A% |4 }8 B) o& h' E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 F& M% J- z3 T0 m8 c1 \不是 星星之间的轨迹 * W. T$ Z( ^8 |
而是 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 M4 t4 L! S$ i& z- U7 n
- h  Y* t3 `7 X2 c. P露奇亚知道这个世界上并不只有她一个人还记得那个人的名字。
1 U. b4 w+ i7 }7 D; m8 j制造烟火的空鹤,拥有无数自称的岩鷲,他们都和那个男人拥有同样的姓氏。   s; S* f! F. M& Z! k& N
不过很多人记住海燕的名字,并不是因为那个叫做“志波”的姓氏,而是因为他就是海燕自己。 7 A7 O$ X5 [0 j6 S2 i0 t! Z, B! Q% C
或者说是因为“海燕”两个字,依稀还有人记得那“志波”二字,曾经是某个没落了的贵族的姓氏。 , q3 x4 c$ |, |) F* K& S8 n7 c: M
然而一切都好遥远,就连海燕不在这个世界上都已经有很多年了。 9 F' P) g( d; q2 X8 y

" g. Z$ b% p- B  K: X那个时候,岩鷲还不会骑山猪,不是流魂街自封的大哥,不会说“我最讨厌死神了!” * Y4 B- Z% [; F4 h
与其说是他记住了露奇亚的脸,不如说是露奇亚记住了他的脸。
* {( v& ~- J- {' i那个还在玩泥巴的孩子,看到自己的哥哥满身是血的被送回来,傻愣在那里不再游戏,神气的眼睛像极了海燕。
- y8 x# j: S! Q! h. J“杀了大哥的是虚吗?”他问,用小孩子最含混不清的语气,即使是在人类死茫的归宿之地,仍然难逃死茫的恐惧。 % I! s* M: I) x) Z
“是我……”
  t( e; n- \6 ~9 q% p
1 ?3 `  x: p1 p, i6 j& h露奇亚身在此处,思想分明还在另外一个时空,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一切发生的来龙去脉。 1 z' `* D; R1 m) y6 f. I! ?
只是一切太快,在欢乐还没有来得及落幕的时候,天上的星光都碎在了河水里面,烟花一样的凋零。 5 Q- \  \4 X; W# C& b
她是要去抓回什么东西,最后却只能让相同的一幕单调地在眼前上演。
& K9 q9 \* S: t那个拥抱分明是温暖的,那个笑容分明是祥和的,但是那喷涌出来的鲜血分明也是真实的。
( d! P9 g% H) a  }* V1 ?9 j她以为她在那个时候看到了希望的光亮,但是那双眼睛接下来就暗淡下去了,不再神气。 " _. X/ F% [* u, R* t5 P3 n

3 ]& A, K2 f) A空鹤把海燕接过去了,露奇亚的手里就这么空了。
2 \' H# E; ^+ U0 O“谢谢!”海燕这样对她说。 / n/ K& V8 O" w# w0 r% l* Z# s& [
她终于明白靠得太近并不能证明这种亲近可以得到永远的保持。 6 L3 r. A, W: f
她曾经想过要做一个像海燕妻子那样优秀的死神,她也曾经想过有可能的话她会尽一切力量保护海燕大人。
. f- p' U7 r/ |( J4 @7 n但是到头来,除了那一身的血腥味,她什么也没有挽留成功。 $ \) ]. m. ^) z! @
斩魄刀贯穿的是海燕的身体,也是她的心。 7 X, Q2 y/ D: S6 [
“小姑娘,你迷恋着我吗?”这样的海燕曾经这样的问。 & |& Q' r* A% ]0 [, V* `7 J
她其实恐惧过,她其实无法接受。 4 e. Z% d" z( V4 X* d2 r
那其实也是她唯一的机会,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 U% l  \% H8 ]$ f8 x
5 J5 e( M  y/ H8 F
* O  R  n8 {" z4 ~9 x3 H8 I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 n8 d2 Y5 a$ Q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 E+ ]2 |- A5 B5 Q2 X2 i而是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 {4 z& c7 h, e4 a  `6 i% S" _1 [. j  P2 q0 H2 Y. y' p
很久以前,碎蜂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成为夜一最优秀的下属。 ( ~7 a' n; l- o! k$ p: ^
那也只是很久以前罢了。
  p9 l0 ?5 x# j+ ]& E1 L9 V7 W她有时候走过真央灵术学院,看到里面的学生们在卖力地练习,不由得就会冷冷的发笑。 # M$ |& ~, Q' S4 B* P" |" ^. @
有一次她看到一个小女孩,挥刀的手法轻盈却没有什么杀伤力,她便走过去告诉她姿势漂亮没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在第一时间制服敌人。
/ v6 i, D1 h; b4 W她知道有的话那个孩子不会懂,在她的梦想还没有破灭的时候。 + l+ [& d# k0 g5 |
而在她自己下定决心踏着同伴的尸体前进之前,有谁也讲过相同的话来着?
8 d, W* N9 [* B4 l* H# a( ]; A没有见过鲜血,就不会知道真实的生活是多么的可怕。 ) ]7 m4 N0 Q$ N" G3 `2 Z( [+ l$ S
没有见过亲近的人在身边停止呼吸,就不会领会进入护庭十三番队所面临的命运真谛。 ! X: z  O1 G4 y3 H; E0 m
没有这样的觉悟就不应该到这里来。 - j/ f+ E$ K6 [  G8 ~3 `
她这样忿忿,不知道是因为谁。
5 o9 D" Y% C4 Y' Q! c6 l她以为她可以忘记,却在每时每刻都记得特别清晰。 9 t7 R* U; P  b( o- Q
- p, a7 k0 v* W8 m3 L7 A* ^
“我想着要是能够成为夜一大人的副队,那便是吃多少苦头也没有关系!”
0 y! S7 P% A; c* V: U9 R* `0 D1 f副队……又是副队……
& z& q2 w9 \- T1 [9 }人最可悲的地方就是在于要成为谁谁谁的副队。 7 h# Y8 o5 K8 W6 }1 x8 M' G
她,碎蜂,二番队的队长,不是谁的副队。
" X% q# c3 L" j2 H  C0 L- [不是谁的副队,不是谁的副队,不是谁的副队……
( r5 y7 O  J" C; p3 r  u4 K3 f7 b4 F, ~
她就这样碎碎念地走开,她就为这个碎碎念蹉跎了好多年华,直到她以为自己醒来的那一刻。
8 P% @$ w; u( e) B3 G! I& Z为什么会有脸泪流在脸上?说好坚强,不再回头的时候。
2 }, v) C3 U+ h# x  l0 V! i) t又是谁的身影如此熟悉?勾起她关于那些年月的回忆?
; l# Y. k2 q4 g. w: U. Q6 b: ]8 J8 q3 j
她原本以为她的梦早就醒了,但是她最后还是不争气地哭了,那是没有人在乎的眼泪。 + f3 E5 U% D% C
就算她控制住了自己,也没有办法让类似的故事不再重复。
* P, {! j9 s& l$ @' b5 ^她忽然开始怀念那样的笑脸什么时候被自己所丢失? / E' c  C% @2 W; k: g. Y
那样的眼泪什么时候被自己深藏? / p( F; L1 M5 B4 Q9 V6 J0 b
那样的故事什么时候就已经走到了终结? & l2 |+ ]" m/ V) i# {  |' s
5 N/ r( o3 p% u1 n/ y+ l

; B* o& w" \# ]9 F  K: s, s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 h0 Z, W* C8 g' t: G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2 V7 {. k4 t5 |  ], S* u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 z6 v4 c& v* J+ Z6 n: H

; [- t9 I) n/ y" n' _: [8 W“再见……”蓝染默念着这两个字,熟练得好像练习过千万次一样。 : ~- u4 S. y; Z3 e/ v1 H  Q
或者说这一次也只是练习而已。
; }- e; N. D' c( }% u日番谷到来的时候,雏森桃流在地上的血还没有完全干透。
: B! t) N9 d3 p
" r1 ]( o% ]& b, f* u由于某些原因,他对于温和着脸说话似乎有点厌倦了。
0 {, m+ o: ]8 {0 X7 Y对于欣赏日番谷的怒容也不再有丝毫的兴趣。
2 V+ ^6 _: i+ I/ R* ?/ J6 F他其实从头到尾都像一台机器一样的冷静,精确,但也缺少乐趣。
1 g  E  |; b9 U" l4 K1 q' ]$ `
" f) b  H4 i5 f( Y! b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仰慕和理解的距离。
. U& r2 M+ \) w" a$ }. Z0 T这句话他说得很轻松,却没有办法在心里轻松。 8 c& \* i! W% ?
他其实一直在寻找那个真正可以理解自己的人。 . N9 a  U6 p3 T  g# e0 f. l& e- f, J0 {- v
9 h# v0 [4 F2 K+ o: c5 ^* ?6 D
市丸银的目光,就像神枪一样的锐利,他有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把这种锐利说成为理解。
+ B& M; X& d) V只是那笑容还是把他和他拉开了距离。 3 h" h3 J% G; L6 h8 K9 @( c( M
与此相比,他毫不费力地溃散日番谷的万解,也变得没有意义。
; O) p' N. }5 E) q: G8 Q他明明已经开始翱翔,回过头来却看不到那个人的身影……" P0 R" j1 [& `/ Y+ G7 P: J; l$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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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7-9-17 22:20:00 | 只看该作者
文学区请.~
: n* \1 e2 s& Y        额个人还素比较喜欢明朗一点的风格.~
板凳
发表于 2007-9-17 22:35:02 | 只看该作者
阅读权限 5~- -!  n( v$ v. b" w, [
郁闷啊!!!
地板
发表于 2007-9-18 01:35:47 | 只看该作者
呵呵,LZ不错哦~!" _+ {# M- O8 F0 i! ~0 t( F
:dai: 这个题目很是吸引人呢
5
发表于 2007-9-21 20:52:21 | 只看该作者
好多哦:hug: :hug: :hug:
6
发表于 2007-9-21 22:22:06 | 只看该作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 W. V' i5 w$ J' C: f  U$ }8 ^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9 p) P, y: ~( D/ T; y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7 o3 e- G: o9 v2 w1 K( V
这个太适合银和乱菊了~~~可惜了这对苦命鸳鸯啊........
7
发表于 2009-8-13 01:03:41 | 只看该作者
原来死神里有这么多动人的情感,以后会越来越专心的看咯。。。LZ。。。加油  写的好好
8
发表于 2009-8-13 15:29:39 | 只看该作者
好酸的文章。
. e7 T2 ^* i$ u+ I) x3 s* h# R但我不能否定这篇文章的文笔很好,有诗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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