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本帖最后由 himolly 于 2012-5-18 11:52 编辑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以前桃子经常“小白小白”地叫着,总是让日番谷莫名的脸红,他不耐烦地喝斥,却喝斥不住她。
雏森桃的刀梅花一样散发着暗暗的清幽香气,雏森桃的名字桃花一般透着淡淡的粉红情怀,日番谷的刀冰一样冻结着天地的邪气,日番谷的名字火一样荡涤着青春的气息。
那飞速疾奔的喘气还没有停歇,已经转化成为心有所安的如释重负的表情。然而那剑却是横向了他,连着泪水:“ 是你杀了蓝染队长!” 还没来得及说声别来无恙,就已经形同陌路,把爱恨情仇砍头腰斩,陪葬的只有那银发下面一成不变的笑脸。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给猫拴上铃铛,为的是走到哪里都可以找到,但是如果主人自己走丢了,又到哪里去找?
那伸过来的手,其实没有温度;一成不变的笑脸,比成日愁苦还要危险。
菊花虽然开了,心却早已经乱了,带着那秋末的凉意,飘零落土碾作泥。
虽然那手没有温度,却是真实地向她伸出来过;虽然那笑容没有温度,却是真实地在她面前闪现过。
一觉醒来,丢失了那个人的下落,不知道他要去向何处,也没发现留下来任何线索。
“把刀收回,……不然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您的对手。”
他笑了,收起刀,依然是不告知他去向何处。
“是银吗?”她不得不这样问。
这个问题她永远不希望得到肯定的回答,但是她不得不这样问。
吉良张了张嘴,她又害怕听到答案。
“对于即将要死的人,没有必要回答。”
她在脸上惊了,忽然在心里却解脱般地笑了。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最初的疏远,应该是从那句“恭喜”开始。
他和她从此都不再是他们彼此自己。
她是朽木家的小姐,他是六队的副队长。
他们有的时候分明很近,也许在同一个时候一起抬头怀念过流魂街78区夜空的星星,或者说因为朽木白哉的名字,他们经常会被一起提起。
但是,就是因为这个名字,他们分明又分隔的很远:他在此岸,她在彼岸……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于是他开始骄傲,对于渐渐远离的东西背转身去。
他其实还记得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如何像野狗一样吠着遥不可及的星星,而今天,却只能把所有的思念都纹在自己的身体上,让痛楚清晰,让痕迹清晰,却沉默不语。
但是那骄傲最后还是随着身体的伤口溃散,因为他看到天上的星光渺茫。眼泪这种久违的东西,又一次不争气的背叛了他的身体引力,奔泻而出飞流直下,化作久久想说而不肯说出的一句话,
“请一定要救露奇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银,走了。”
“我从来没有承认过银以外的副队。”
做他队长的机会,即使只有一次,还是会抓住一切机会喊他:“银……”
第一次见到市丸银的时候,蓝染拱着袖子正在桥上吹风。
人人都说银是危险的家伙,难道他们不知道越是危险就越是有趣?
就像人人都说自己是最可靠的人,难道他们不知道把可靠感建立在别人身上是最不可靠的事情?
有时候蓝染也会说他几句:“银,你有时候不妨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无害一点。”
市丸依旧是那样的慢条斯理:“抱歉队长,那是天生的……”
天生,就像自己的微笑,他们说那是温暖,那是荡涤心灵的纯净,那是让他们安宁的感觉,如果他说不是,也没有人会相信吧?然后,他们在最契合的时候背转身,貌离神合。
他依旧笑得不温不火,他依旧笑得满是坏心。
他们都说崖壁上的花很美,但是如果知道他是悬崖,还有没有人愿意来采花?
银和其他人的区别在于,别人都以为他是花,只有银知道他是悬崖。
“市丸……”他这样叫他,日番谷从他们身边经过。
他们到底要蒙混什么,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其实没有人会知道。
即使是日番谷,也只能对雏森桃说:“你要小心三番队……”
游戏开始的时候,就说好了不能在一起,他就在那里欣赏,其实也不能说谁的演技比谁的好... ...
因为那本来就是他们自己。
百无聊赖的时候,他又开始怀念叫他“银”的时候的感觉。
比起喊他“市丸”,又不知道是多遥远的时候之前的事情了。
游戏出乎意料的无聊,终于又该是他登场的时候了。
只是结果,最后看戏的那个人还不是他。
他把刀叉进那个女孩的身体,心里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他瞬间瞥见了站在墙角的银,拱着手,看戏看得不温不火 ,不知为什么,心里一下子有了失落的感觉。
“银,走了。”他说。
“是,蓝染队长……”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夜一!”喜助把那只黑猫抱起来,高兴得手舞足蹈。
那猫却不会做什么耳鬓厮磨的动作,轻盈地跳开,稳稳落地。
黑色,不祥的颜色,死寂的颜色,这个世界上的人都会这么说,然而在那个世界,这就是全部的颜色。
他除了盼她过来,不能做别的事情。
他说话永远没轻没重,紧要关头也是笑着咿咿呀呀。
“这样就可以了吗?”夜一问他。
“哦……”他端详着被气流拒绝了的手,笑着挥手和她说再见。
他也许快要忘记他在那里的生活了,但是他不会忘记是如何与夜一相遇的。
那黝黑皮肤的公主,轻描淡写地从他手里接过那朵野花,顺手就斜插在云鬓之上,在那些繁重的首饰里面,居然有一种朴素的魅力。
他其实很想知道那草坡还在不在,那无名的野花还有没有再开。
在那个世界都快要溃散的时候,他在这一边只关心这一点。
但是他从来不会向夜一问起,既是他知道她也曾在无人的时候企图旧地重游。他望着那个桔色头发的少年,拼了命一般要拉近这两个世界的距离,他嘴上说得轻松,手上却开始和他一起加油 。
一护和夜一很像,而他也许就是露奇娅,为了某些原因,必定要说一些谎。
临出发的那一晚,夜一又问他:“这样就可以了吗?”
“哦……看不到那边的精彩,真的很可惜呀……”
于是这回换夜一笑了,再也没有多说什么地走开了。
觉悟这种东西,很多年以前似乎也有人问过自己,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似乎已经忘记了。
一护把他的帽子打飞的时候,他瞬间有了时空倒退的感觉,不过他并不需要什么从头再来的机会罢了。
下一次,夜一再来,会是什么时候呢?
到时候一定要叫铁斋去买牛奶,甚太买来的完全不能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除了是贵族之外,兄长朽木白哉与一般人还有什么差别没有?
如果说有,应该也就是格格不入吧?
绯真趟在房间里面,听着外面时断时续的应酬声,冬天很冷,贵族们都板着脸,地位低的人都不敢出声。
分明应该是年末最热闹的时候,气氛却不知为何那样的僵。
或者是因为自己多病的身体捱不过这个月了,或者本身就是因为白哉没有与人应酬的意思。
人与人的交往,如果是在心的外面,那么不管说什么都是浮在空气中的鸿毛和灰尘,嘴上说得再好听,都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
白哉正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无心余这种虚假的场面吧?
贵族的男子一定要优秀,贵族的女子一定要娴静。
不知道是谁规定了这样的铁律。
绯真知道自己安静并非天生,只是困于疾病,但是这种病态的安静,却受到了一致的称颂,成为贵族们教育自己子女的榜样和楷模。
“如果你们都可以向朽木家的白哉和绯真那样,我们不知道要少操多少心……”
她每每听到,心里都暗自失落,如果她可以,她宁愿像四枫院家的小姐一样在外面疯跑,把皮肤晒成小麦的颜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白如瓷色,更称出咳出来的血鲜红刺眼。
语声渐进,门扉轻启,她知道是白哉进来看她。
外面再是觥筹交错,环佩响绝,都敌不过内心的凄凉。
“好点没有?”
“好多了。”
其实两个人都知道那不过是互相客套,如果这病真的能治,她不会拖到今天还不好。
“抱歉,要留下你一个人了。”
“抱歉两个字,朽木家的人从来不说的。”
“抱歉……”绯真笑着又说了一遍。
绯真死在新年的第二天,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总算又陪白哉走完了一年,又拖累了白哉一年。”
从此所有的人只能看到那个作为贵族的朽木白哉,再也没有人知道在那一年究竟发生过什么故事。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织姬看到黑崎一护走进教室,在别人还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
第一个打招呼的总会是她,夸张的笑脸,夸张的手势。
别人都不喜欢整天皱着眉头的脸,只有她还会学着他的样子,说出他心里的话。
其实她所知道的一护,不过都是来自于龙贵的转述,这种转述让她觉得不真实,好像班上从来就没有这个人一样。若不是自己主动去打招呼,就好像永远没有机会说上话。
但是即使张嘴,也不过是喊他的名字,有的时候也想多说两句,但是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明明那个人就是这么的近,就在离自己不到三排的座位上面,有的时候她也会想,这样近的距离,如果上课的时候教室里面够安静,应该是可以听到她心跳的声音的。
但是有的话就是说不出来,或者在那即将要说出来的时候,自己把它忘掉了。
班里面新来的同学叫露奇娅,她和她在马路上扯着裙子用古老的方式打着招呼。
中午吃完便当,她便靠在教室外的窗台上,往喝空的饮料包装里吹气,然后看到露奇娅跑过校园,在她的身后有个模糊不清的影子在移动。
这个影子一天一天地变得清晰,证实了那天晚上在她家里发生的事情并非虚幻。
她看着那黑色的衣衫,俨然浮现的是桔色的头发,有的时候他们便拉着手。
于是她就顺手去捏那灌满空气的饮料盒子,“噗噗”那气便从里面冒出来,带出了还没喝干净果汁,流在手上粘腻腻的,却找不到纸巾来擦。
天空和大地虽然两不相遇,连接他们的还有雨点。
但是她始终站得好远,远得好像不能和他同一个天气。
喜欢这个词语,说出来恐怕也不是谁都会相信,但是只要她自己相信。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 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 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露奇亚知道这个世界上并不只有她一个人还记得那个人的名字。
制造烟火的空鹤,拥有无数自称的岩鷲,他们都和那个男人拥有同样的姓氏。
不过很多人记住海燕的名字,并不是因为那个叫做“志波”的姓氏,而是因为他就是海燕自己。
或者说是因为“海燕”两个字,依稀还有人记得那“志波”二字,曾经是某个没落了的贵族的姓氏。
然而一切都好遥远,就连海燕不在这个世界上都已经有很多年了。
那个时候,岩鷲还不会骑山猪,不是流魂街自封的大哥,不会说“我最讨厌死神了!”
与其说是他记住了露奇亚的脸,不如说是露奇亚记住了他的脸。
那个还在玩泥巴的孩子,看到自己的哥哥满身是血的被送回来,傻愣在那里不再游戏,神气的眼睛像极了海燕。
“杀了大哥的是虚吗?”他问,用小孩子最含混不清的语气,即使是在人类死茫的归宿之地,仍然难逃死茫的恐惧。
“是我……”
露奇亚身在此处,思想分明还在另外一个时空,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一切发生的来龙去脉。
只是一切太快,在欢乐还没有来得及落幕的时候,天上的星光都碎在了河水里面,烟花一样的凋零。
她是要去抓回什么东西,最后却只能让相同的一幕单调地在眼前上演。
那个拥抱分明是温暖的,那个笑容分明是祥和的,但是那喷涌出来的鲜血分明也是真实的。
她以为她在那个时候看到了希望的光亮,但是那双眼睛接下来就暗淡下去了,不再神气。
空鹤把海燕接过去了,露奇亚的手里就这么空了。
“谢谢!”海燕这样对她说。
她终于明白靠得太近并不能证明这种亲近可以得到永远的保持。
她曾经想过要做一个像海燕妻子那样优秀的死神,她也曾经想过有可能的话她会尽一切力量保护海燕大人。
但是到头来,除了那一身的血腥味,她什么也没有挽留成功。
斩魄刀贯穿的是海燕的身体,也是她的心。
“小姑娘,你迷恋着我吗?”这样的海燕曾经这样的问。
她其实恐惧过,她其实无法接受。
那其实也是她唯一的机会,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很久以前,碎蜂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成为夜一最优秀的下属。
那也只是很久以前罢了。
她有时候走过真央灵术学院,看到里面的学生们在卖力地练习,不由得就会冷冷的发笑。
有一次她看到一个小女孩,挥刀的手法轻盈却没有什么杀伤力,她便走过去告诉她姿势漂亮没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在第一时间制服敌人。
她知道有的话那个孩子不会懂,在她的梦想还没有破灭的时候。
而在她自己下定决心踏着同伴的尸体前进之前,有谁也讲过相同的话来着?
没有见过鲜血,就不会知道真实的生活是多么的可怕。
没有见过亲近的人在身边停止呼吸,就不会领会进入护庭十三番队所面临的命运真谛。
没有这样的觉悟就不应该到这里来。
她这样忿忿,不知道是因为谁。
她以为她可以忘记,却在每时每刻都记得特别清晰。
“我想着要是能够成为夜一大人的副队,那便是吃多少苦头也没有关系!”
副队……又是副队……
人最可悲的地方就是在于要成为谁谁谁的副队。
她,碎蜂,二番队的队长,不是谁的副队。
不是谁的副队,不是谁的副队,不是谁的副队……
她就这样碎碎念地走开,她就为这个碎碎念蹉跎了好多年华,直到她以为自己醒来的那一刻。
为什么会有脸泪流在脸上?说好坚强,不再回头的时候。
又是谁的身影如此熟悉?勾起她关于那些年月的回忆?
她原本以为她的梦早就醒了,但是她最后还是不争气地哭了,那是没有人在乎的眼泪。
就算她控制住了自己,也没有办法让类似的故事不再重复。
她忽然开始怀念那样的笑脸什么时候被自己所丢失?
那样的眼泪什么时候被自己深藏?
那样的故事什么时候就已经走到了终结?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再见……”蓝染默念着这两个字,熟练得好像练习过千万次一样。
或者说这一次也只是练习而已。
日番谷到来的时候,雏森桃流在地上的血还没有完全干透。
由于某些原因,他对于温和着脸说话似乎有点厌倦了。
对于欣赏日番谷的怒容也不再有丝毫的兴趣。
他其实从头到尾都像一台机器一样的冷静,精确,但也缺少乐趣。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仰慕和理解的距离。
这句话他说得很轻松,却没有办法在心里轻松。
他其实一直在寻找那个真正可以理解自己的人。
市丸银的目光,就像神枪一样的锐利,他有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把这种锐利说成为理解。
只是那笑容还是把他和他拉开了距离。
与此相比,他毫不费力地溃散日番谷的万解,也变得没有意义。
他明明已经开始翱翔,回过头来却看不到那个人的身影……
文学区请.~
额个人还素比较喜欢明朗一点的风格.~ 阅读权限 5~- -!
郁闷啊!!! 呵呵,LZ不错哦~!
:dai: 这个题目很是吸引人呢 好多哦:hug: :hug: :hug: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这个太适合银和乱菊了~~~可惜了这对苦命鸳鸯啊........ 原来死神里有这么多动人的情感,以后会越来越专心的看咯。。。LZ。。。加油写的好好 好酸的文章。
但我不能否定这篇文章的文笔很好,有诗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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