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错误的相遇

没有面具的虚 · 发表于 2006-8-10 20:47:20

本帖最后由 himolly 于 2012-5-18 20:43 编辑

声明。此文原名【浦原商店的一夜】，由于名不副实，就借用一首歌的名字。
还有，此文献给敬爱的‘擂文擂文’大人

错误的相遇
“你怎么才来呀，乱菊小姐？其他几人的治疗都快结束了”浦原摇着扇子，悠然自得的站在店门口，看着气喘吁吁的乱菊背着茶渡，一手牵着小雨，还拖着之芭的义骸，看起来活象两个逃荒的难民。
  还不帮帮忙。乱菊没好气的说。
  浦原笑者接过茶渡，‘看来只是太累了，并没受伤呢，你们快进来。“
。。。。。。。这是护庭原12番队队长住的地方吗。。。。乱菊皱了皱眉头，真是那个~俭省啊。。夜一能在这里住一百多年，她果然非同一般。
  一旁的店长无奈的笑了笑，怎么每个人都是这副表情。碎蜂也是，乱菊也是。我的商店真有这么烂？嘿嘿。。。他露出了一丝阴笑。
那个。。。乱菊小姐就睡走廊尽头的那间好拉。。。

！！！这是客人住的房间吗？？乱菊气愤的想。浦原这奸商看我好欺负~~乱菊看到自己的“客房“，简陋的比刚才的客厅又有过之，大大郁闷了一把。除了一张茶几和塌塌米之外，一无所有，连窗帘也没有挂，和一个仓库也差不了多少（某木屐帽子：本来就是仓库）。银白色的月光没有掩饰的洒在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不管那么多拉，将就一晚再说。乱菊叹了口气，解下斩魄刀，靠着墙边的床躺了下来。累死。没想到巴温特这么难对付。
这床好硬。。。和自己在十番队的宿舍不能比简直。看来自己还是过惯了舒适的生活了。上次睡这样的床是什么时候呢，十年，二十年，还是一百年前？记不请。总之是银离开的那一夜就对了。

那一夜，也是在这样简陋的房间里，也是一个月华如水的背景下，被门外突然的月光弄醒的她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银坐在床沿，脸上没有惯常的狐狸般的笑容。原来他的眼睛是红色的呀，乱菊暗想，可它们从不曾为我睁开过。
突然，额头上有冰凉的触感。银吻了她。胸前的项链被拿起，又放下。她努力装睡，可是没有成功。但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只看见银光着脚离去的背影。
这是第几次呢？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不会再回来了。一时间乱菊想起来追赶他，最终还是没有动。自己不过是个包袱，想带就带，想扔就扔，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别人。。。
所幸的是他留下了足够的食物。
所幸。。。
因此她可以多活一些时日。
乱菊自己都对自己的卑微感到惊讶了。原来自己跟银这些年，不过是为了吃饭和活着呀，怪不得人家要离你而去呢，只会浪费粮食的没用的家伙。。

多年以后乱菊想起这些，还是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一边努力在心里驱逐所有关于他的正常不正常的念头。习惯了掩饰自己的软弱和思念，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是优秀且坚定的。因此都在内心暗暗同情她，因为银的离去。如果他们知道，也许那个人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倒戈相向，背叛尸魂界的一切，他们又会怎么看她？被爱冲昏了头脑的糊涂女人？事实本来倒也的确如此。只是没有爱情可以让她沉溺其中，没有承诺和其他言语的诱惑可以让她糊涂，市丸银，甚至没有给一个理由让她背叛。。
你还是如此的不可救药。松本乱菊。她恨恨的对自己说。
可是。。。。。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失败。。。不堪一击。。她抱住膝盖小声抽泣着，感受着久违的刺痛。自己有多久没有哭了。。。。。。。可是还是没有办法释怀过去呢。。。。本来也没有什么。只是一段生活而已，而且远不如现在舒适。。。。但是让人怀念。。。。。。这是穷人的天性么。。自己又开始伤感了啊。。。。。市丸他并没有告诉我他不喜欢我。。。。。。难道这么久你还希望他回头看你。。。荒谬。。。
断断续续的想着。突然隔壁有轻微的响动，乱菊惊了一下。急忙用袖子抹干眼泪，“咣”一声，唯一的茶杯被打翻在地上。
真烦。都是那个死木屐。。。她不想再呆在这里，于是轻手轻脚的拿起灰猫，走出了浦原商店。
月亮比我想象的还要亮啊。
尽管已是暮春初夏，空座町的凌晨依然有些冷。她不禁紧了紧衣服，不小心碰到了胸前的项链，想了想，还是把它取了下来，攥在手里，漫无目标的走着。
后来审视自己，十番队副队仍是不能确定当时的她是否在期待一场邂逅。

[ 本帖最后由莫笑月于 2007-1-22 20:16 编辑 ]

没有面具的虚 · 发表于 2006-8-10 20:48:38

不知不觉到了当晚和巴温特老怪物打斗的公园。这里没有什么破坏的痕迹，正如现世的生活和尸魂界永远是这样密切联系却又没什么相干。而自己，一个尸魂界的死神小卒子，在有限的空间和时间里，无关痛痒的却不失为虚伪和软弱的生存。一面还努力维护在别人心中的所谓形象。。。。别人问我为什么来这儿怎么办？就说是侦察地形好了。。。。敬业的。。。。好借口。

..你活着与否又有什么区别呢？无论是市丸银，还是尸魂界都不会因此有所改变。
她不禁捂住脸低泣。项链悄然从手中滑落，正待要拣，却看见那东西被一只黑猫衔在嘴里。
“夜一。。。。小姐？你怎么在这里？”乱菊失声道。
黑猫不慌不忙的变回人形，“那个，闲逛而已。昼伏夜出是猫的本性吧，难道你以为我是来抓老鼠的不成。”
。。。
“你哭了啊，有什么心事吗。”夜一坐上长椅，关切的问。
“不是—哪有------你说什么那~”她刚想隐藏，可面对金色的眸子中锐利的目光，竟无端胆怯了，只好换了个理由：“好吧，我是很郁闷来着，打一个又老又丑的巴温特用了那么久，而修兵和吉良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我太弱呢。。。。”低下头，这个理由怎么说也有一定的真实性，希望她不要深究。
“别骗自己，乱菊。我并不了解你，可是我不相信你是那种为了一时成败耿耿于怀的女子。唔，这项链你拿去是谁送给你的那。真好看的说。”
乱菊接过项链，冰凉的金属让她打了个寒战。

那是银的唯一的礼物。
她还记得有一天银装做无所谓的样子抛给她一个指环，她看到那是一个纯银的戒指，光滑而圆润，在掌心闪耀着柔和的光芒。那家伙说自己一不小心捡到的，‘反正你也没什么装饰品，就戴这个得了。’她记得自己欣喜的把戒指套在每一个指头上，发现中指和无名指都挺合适并为此窃喜了好一阵。虽然后来银又“一不小心”捡到了一条链子并要她穿起来挂在脖子上，她也小不甘心的照办了。
事实是银走着走着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把她养大，除了吃的喝的还没给她带过别的什么，就谋划了一个上午并在傍晚的时候溜进西20区抢劫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妇女逃回来，用里面的钱打造了一枚银戒，用剩下的钱买了一条链子，当作一个即兴礼物。
尽管乱菊从不认为银会走这种狗屎运，她还是乐于相信现成的解释。

她仔细端详着这枚戒指，看到内圈刻有一行细细的字：Ichimaru.那是她拿到自己死神第一个月的薪水时做的第一件事。仿佛迫不及待要证明松本乱菊的ownership.自己一相情愿的毛病，还不是一样到现在也没改掉。。。
。。。。。
是因为蓝染他们吗？夜一突然问到。
。。。。。。。。
那不是你的错。谁也没有错。他们蓄谋以久。又那样强大。你完全不必自责的。
“可我终究没有抓住他。我本来应该用尽全力把他留在尸魂界的。”她喃喃到。
“你抓的住吗？你再多犹豫一会儿手就废了。我和碎蜂也是用瞬步勉强才躲开的呢。你反应还真快。可造之才哟~”夜一笑道。“可以作我的接班人了~~”
躲开。。。。。。。。躲开？？
自己明明是被市丸重重甩开的啊！怎么是躲开的？难道。。。。。。

“乱菊，你也许知道我为什么来到现世吧。”
“恩，是因为店长。。。”
“我们可曾是尸魂界的罪人呢。”
。。。。。。。
“我想说的是，善于恶的界限也许不如人们所认为的那么清晰，死神了解自己尚且不能，又如何知道真理一定站在己方一边呢！与其相信不断变迁的外部，不如相信自己的心。这世界有很多事是无法弄明白的，还有许多事就算明白也无能为力，真正可以把握的很少很少。无论如何，每个人都有选择道路的权利，你也一样。”

没有面具的虚 · 发表于 2006-8-10 20:49:07

“我。。夜一小姐，你觉得我修炼卐解行不行呢？我想变强。真的真的！！我一直很崇拜你的！你自己不说，还把碎峰和一护都训练的那么恐怖，我资质差点点，可是我会很努力的！！求求你了!你是世界上最伟大最美貌最善良的人了～～～～～～～～～～”
夜一苦笑。碎峰不算是我帮的吧。。“那个，你若执意如此我不反对，你目前的能力完全可以自己修炼，我尽力就是。”他不明白的是乱菊的情绪怎么变的这么快，刚才还愁眉不展，现在又满面春风？？（小白：你才知～）
“我们回去吧，天都快亮了。”夜一看乱菊抽出灰猫就要开练的样子慌忙阻止她。
“也是。”
回家的路上乱菊暗暗发誓，你这个傻蛋，现在唯一要作的就是赶快解决巴温特，然后练成卐解，为尸魂界做的实质的贡献（她的觉悟啥时候变的这么高了？）。要是这也办不到，你干脆找个锐角自行了断得了。。。。

夜一用略带惊讶的表情目送乱菊回到房间，然后才闪进房间边上的那扇门。
“喜助，醒醒！”
店长似乎睡的很熟，没有反应。
“你给我醒过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装睡！”
“唉。。。我今天怎么这么走背字啊。。。干什么都不顺。。。”浦原一脸困扰的坐起来，“知道几点不？你是只猫我可是个正常人。。”
“少废话。”夜一不耐烦的打断他，“你干吗让人家乱菊睡仓库？她哪儿惹你了？”
“她和碎峰一个鼻孔出气，竟然认为我的屋子很简陋～（阿散井：不是吗？）再说我本来就住房紧张，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吃白饭的，我一年的收入都被他们败光了～～”
＝＝// 商人的劣根性。。。夜一喃喃道。。。。到底是在现世待太久了啊。。。
“你找我干吗来了？”
“刚才乱菊说她要我教她修炼卐解。我答应了其实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倒是。”
“她怎么突然这么想？受什么刺激了吧。”
“巴温特算一个，但更重要的可能是蓝染一伙的叛逃。她很后悔没有抓住市丸银，因此认为自己必须变的更强。。都说不是她的错了。。。这孩子。。“
抓住市丸银。。。。
不知何故，夜一觉得自己身边的人眼神有了一时间的暗淡。
“变强了又如何。。该失去的仍旧留不住，得不到的还是得不到，怎么都一样。”

是现世的一百年使我丧失了斗志吗?抑或原本就没抱希望。。。

夜一不自觉的低下头去，而浦原并没有在看她。
“他们两个人的命运，不是强与不强的问题，而是无论力量再高，都不敢面对自己的本来面目。乱菊应该是喜欢市丸的，这一点也许你没有注意，我却是看见过。她毕业的时候，报了蓝染的番队，没有被批准。后来她一直努力希望有一天可以做银的副队，但他选了比她年轻且能力尚浅的吉良。她并非心胸狭隘之人，可是，为之追逐多年的目标正在消失，生活中好像不剩什么，她的银，又不在乎她。。。。这种感觉市难以想象的。怎么说，就像自己正在无声淡出某人的生活，而无能为力。任她多么宽容多么理智也不可以被压抑这么久啊。。。。。。”
夜一微微抬起了头，盯着眼前的茶杯。
“呵，怎么，看我一次说这么多话很奇怪？我可不是酒后失言哦～只是自己也有过相同的感受因此比较了解罢了。唔，天都快亮了呢，赶快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吧，明天可还有工作哟，小猫仔～”
夜一呆了半天，终于挤出一个标准的微笑。“真有默契呢，我不说你都知道我困呀～那我先走罗，记得别让乱菊睡那儿了，会生病的。实在不行上我这儿来吧，反正我晚上也不在。”
待夜一的脚步消失在走廊尽头，浦原才又躺下，右手抓起被拿掉的帽子盖住脸，轻轻叹道，“知道吗？我并不喜欢这种默契。”

天亮了。
“早上好！““早上好。”似乎昨天晚上开了一个盛大的Party, 除了阿散井和四枫院夜一（因为她黑）。所有人脸上都画着两个大大的黑圈。黑崎一护说半夜听见老鼠啃木头的声音，朽木抱怨隔壁阿散井的呼噜声太重，山田彻夜不眠的治疗那个小孩。吉良宣称自己一想到巴温特的人偶就恶心的睡不着（可以想象），。。躬亲苦恼的揉着眼睛想去掉黑眼圈，鬼才知道他干吗去了。。。。。。
让大家始料不及的是今天的早餐格外丰盛。浦原诚意款款的说，鉴于战斗体力的需要，本店长决定自今日起至巴温特被歼灭之时，粮食酒水，敞开供应。
恋次被感动的流下了四串泪水，沿着下巴滴在饭碗里。乱菊欢喜的两眼放光：我的胸部有保障了～
帽子下的店长心里说，你们今天晚上以前貌似不会回来的么。我这才。。

没有面具的虚 · 发表于 2006-8-10 20:49:37

巴温特虽然喝下了不少活人魂魄，却终究不能和这么不少的副队级死神相比（朽木除外）。在乱菊的提示下，得不到救援的宇柿悲惨的被自己的人偶杀死。一护站在了狩矢面前。
“我是要去产生我们的尸魂界。”狩矢一字一句的说。
听他这么说。一护反而放心了。不是蓝染一边就好。以卵击石去那边，真好笑。要去便去也行，省的我动手。但又想这不是显得我很无能么，不成不成。于是又要站起来。
“尸魂界既然能产生你们，便能同样轻易的消灭。与其去送死还不如去虚圈呢，说不定蓝染会大发慈悲收留你们的说。吃了几个魂魄，比常人多活了几年，就了不起了，我呸。”
狩矢正要发怒的拽起一护，一把镰刀架在了脖子上。
“你们。。。。。”
“果然是越丑的人越笨啊。。。”躬亲不屑的挑了挑眉毛，冷冷的说，“有脑子的人都会想为什么死神会不做反抗就死去了呢？”
“少根他磨叽，”阿散井吼道，“这么打胜之不武那，咱们改天见，丑人。”
于是他们飞快的拽着一护消失在废墟中。
吉良得到命令只能放狩矢和另一个巴温特进入尸魂界，其他的人必须被消灭。这并非难事。本着各个击破的方针，活着的巴温特很快只剩了狩矢，那个彪悍的大叔和老头。叛逃的一之濑在死神的一次攻击中为保护狩矢而死去，相反狩矢却没有太多惊讶。仿佛早料到是如此。倒是乱菊有些过意不去，自己原来和他也算是不好不坏的朋友，怎么着也该把他带回尸魂界才是。。。
“不要把别人想象的太好了，乱菊。”一个声音响起。
谁说的呢？

一天，又是她，之笆和茶度在对付老头，眼看堡拉就快被消灭，突然。。。。。
“嗨。”

银，是你啊。
她刚要张口，却看见一边的茶度和之笆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而那个巴温特好像被冻住了一样。
握紧了灰猫。她发现自己还能动。但不知为何除了眼看那只狐狸走近却没有任何动作。
“晚上好，乱菊。这么勤奋呢，需要我的帮忙么？”
她只是瞪着他。竭力表现出正义的样子。忽略心中自私的想法。太久没见了。这次趁机多看看。。。。
“乱菊看起来很累啊～我帮你解决他如何？”
乱菊注视他毫不费力的用缚道把老头绑了个结实。又走回自己面前。
“乱菊见到我不高兴吗？嗄，这个巴温特我带走了。放心我只是做个实验而已。决不放他去尸魂界或现世的。他抬起手去模她的头发。却在半空停了下来。只是碰了碰戒指。当摸到内环上的凸凹时，小吃惊了下。

市丸消失后不久，茶度和之笆就醒了。从他们懵懂的样子很明显知道对刚才发生的事，乱菊有绝对的解释权。
“那个，刚才的老怪物把你们打晕了。”
“那乱菊小姐。。。。。。”
“于是他们就挂了啊，小瞧我！”
两人极其诚恳的相信了她的话。

一切都不出所料。狂妄的狩矢和彪悍的巴温特大叔去到了尸魂界，再也没有回来。有人猜他们窝在流魂街的某个角落，连静灵庭都没进去。也有人说，他们被仁慈的山本老头处死了。还有人断言他们肯定事进了12番队队长的实验室（照本人看，这种可能性最大了）。
总之是平静照常。
修兵被调到了3番队协助吉良，9番队暂时取消。其结果，可怜的吉良承担了所有的文件批阅，而修兵则每天东逛逛西逛逛，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乱菊果真改头换面，整天都在疯狂的修炼，还主动接过吉良手中一半的任务，美其名曰：出于伟大的同志间的友谊。让单纯的吉良欢喜的手都抖抖的。一边的小白眉头越拧越紧。。。自己的副队总是那么不正常，老走极端，精神出毛病那是必然的。。。

后来在出一次一级任务时，乱菊正要走，有人叫住了她。
“我。。我和你一起去吧。”
“为什么？吉良你很闲吗？”吉良常年以来忧伤的样子总让别人想逗他。
“不是，这是上面的秘密指令，实际上是要对付十刃之一和几个大虚。其他队长都有任务，总队长不想声张，于是就指派了3番队。”
“唔，那么走了。”

没有面具的虚 · 发表于 2006-8-10 20:49:58

战场在流魂街68区的一片荒凉地带。脚下满是石砾，极目望去，除了几棵秃树一无所有。乱菊看着看着突然觉得有点眼熟。
大虚在两人的攻击下渐渐减少。然后某一瞬间，一股骤然的灵压出现在北边的角落。乱菊一边朝灵压的方向冲去，一边回过头喊道：“这边就交给你了，我去解决那个十刃。办完了事自己回去，别迷路了哦～”
担心自己都来不及，还有功夫去管别人。。。真是的。
又是那个小病孩。瘦瘦的没有精神的样子。
因为近来不算小的进步，比起上次，她有了更多的自信。可眼前的对手毕竟不容小视。
果然难对付。气喘不已的她躲避着迅猛的攻击，苦恼的想，他的发育不良的身体里怎么来的那么多的力量恶～看来再不赶快结束战斗，就会输了呢。必须拼一拼。看那小子IQ那么不济的样子，耍他一下也好。
她再次拔出灰猫，始解。斩魄刀消散开来。步步逼近着，小孩露出莫明其妙的表情。然后她收紧双手，一柄斩魄刀凭空出现了。再离敌人很近的地方，以迅雷般的速度飞向他。
那个十刃顷刻间化作白烟消失在空气中。乱菊捂住左肩倒在地上。该死，刚才为了不使出刀方向有偏，竟没去避让那记虚弹。现在可好，你自己也快挂了。还差几天。。。。。。。卐解就练成了呢。。。。。

热。。。。。头好热啊。。。。。。。。像个烧开的水壶一样。。。。。。。。乱菊在迷糊中口齿不清的呻吟。。。。。。。。吉良他不会真的干完就回去了吧。。。。。。。这小子，亏我这么关照他。。。。。。得，死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臭了也没人知道。。。哦，不会臭，自己是魂魄。。。
一只冰凉的手很是时候的放在她的额头上。
真舒服。。。嗯。。她闭着眼睛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唉，你怎么搞的这么狼狈那乱菊？”
“不知道，我就是。。倒霉鬼上身最近。。。你是谁。。真是个好人。。。”
“我。。。”

这是在哪里？她睁开眼睛，好奇的看着四周。房子可够破的。用手指摸了摸身下的木板，不用看就知道灰有多厚。
费力的坐起来，低头猛然发现自己的左肩被仔细的包扎过了。可这似乎不是什么纱布却好像是。。。衣服？虽然都是白色的。质地却完全不同。
这里。。。这里不是自己原来住过的小屋吗？怎么自己会在这里？？
一切都怪怪的。那只冰凉的手，邪邪的声音。。。。。。
其实乱菊内心早已知道是谁，可为了强调自己并不在乎此人，她仔仔细细吧认识的每个人都过了一遍，最终才绕回他。
这里的空气不新鲜的说。。。酸味儿。。
走出房门，小院子角落里一堆腐烂的食物吸引了她的注意。哪儿来的人这么浪费。。。。＝＝好像是自己那晚走时东西都没动，怪不得屋子里那么臭。看来是市丸那家伙丢到外面来的哦。免得我没被虚杀掉倒被熏死拉，呵呵。虚？是哦，为什么他会来呢？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儿。
看着紧闭的院门，她心里无端生出一种不实的希望。
也许他就在门外。等着我去抓住他。不是说过再见的吗？现在又救了我。应该不会就这样溜走吧。
她轻捷的跳到院外，走到那扇门前。
没有人。

“充什么无名英雄啊。。你死了我也不会给你立碑的。。。。“
然后她开始笑得很放肆。
门上的铁锁还挂在木栓上。锈迹斑斑。手一碰就掉在地上。木门吱呀一声向内开启。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他走的那天她在床上睁着眼睛想了一夜，决定要自己养活自己，无论多么卑微。
所幸的是一个死神看中了她。她被送进了真央灵学院。临走时乱菊特意去买了一把小铁锁，盘弄了好半天才抽出钥匙。银还在的时候从不用这东东，因为屋子很偏僻，连虚都不常来，更何况别人。而且他们也无财可劫，每天不关院门都睡的很安心。
如果有天他还要回来，这房子可不能被人占了。还是有个锁比较保险。嗯。

乱菊小心的取下包在肩上的布放入怀中。忍着伤痛回到静灵庭。直冲4番队。
真巧,吉良也在.
卯之花女士略带责怪的一边检查伤口一边说,”你也是的.把小吉良一个人留在大虚面前,有危险的.”
“你没发现我也差点回不来么.”乱菊一边满不在乎的说,一边向病床上的可怜的孩子挥了挥手.
“那倒也是.”

没有面具的虚 · 发表于 2006-8-10 20:50:18

“来来,吉良,和我去出任务了~~”
三番队副队很迷惑的看着向他跑来的乱菊.
“别多问了,待会儿给你看样好东西!”拉起他的袖子就往外走.
……..又要光荣负伤了看来………..

现世。
“情报显示咱们周围有8只大虚。“乱菊说。
“出任务也不直说，说什么看好东西。。。“吉良嘟嚷到。
“别急啊，一会不用你动手，让我来收拾他们。“神秘兮兮的眨眼。
大虚围了上来。
她示意吉良退后，“低吟吧，灰猫。“
大虚步步逼近，离她只有几米的距离。连吉良也忍不住为她担心。刚准备抽出侘助上前帮忙，突然，身边的人口中说出了一个很奇怪的词语。
“卐解。“
离她最近的两只大虚面前凭空生出两把尖利无比的斩魄刀呼啸着穿过面具，和大虚一同化为灰烬。
“效率不高呐。“这又是一句奇怪的话。
又一把斩魄刀，插入了一只立着的虚的两眼之间，然后仿佛受到吸引一般，准确的穿透4只虚的眉心。随着长长的一道漂亮的弧线，又有一大片空了出来。
很快，刚才还围的水泄不通的虚全被灰猫超度掉了。
看了看一边发呆的吉良，“怎么了？我的表现还不错吧。”
“很厉害的。。”吉良还在沉思中，皱着眉头，“恕我冒昧，我认为你的卐解有些像。。“
“是朽木队长的吧，“乱菊笑着看着他，“小吉良你真可爱，我早知你会这么说，开始我也觉得有些像。不过呢。我的灰猫没有千本樱那么好看，而且大小不同，也难以造成无死角的攻击。不过呢，它的特点在于攻击时更加出其不意，颗粒的穿透力也更强。反正两者不同咯～”
“我不是说千本樱。我觉得，像市丸队长的神枪。”学院实习时遇险时，伸长的神枪洞穿5只大虚张开的嘴巴的情景兀自浮现在眼前，现在说来，无论是队长的救命之恩还是破格提拔的好意，自己都还没有谢过呢。。。。
。。。。。。。
“呃。吉良，其实。。。我也很想他。。”
？
“真的。不过～你可别告诉别人哦。那我可糗大了。。。好了，回去吧。“

第一次用自己的经历去安慰别人。
看来卐解不能常用了。本来还想让队长也看看的。

虚圈。
“唉，银。你的衣服又被东西挂住了呀，浪费。这可不比尸魂界队长的羽织那种货色，是没有替代品的。”蓝染看到坐在廊下望天的市丸银，眼角略带嘲讽。
“蓝染队长，我对你的忠诚你很清楚，对乱菊的爱也没有想隐瞒过你。”一个很淡的笑容。
“呵呵“
“虚圈的天比流魂街的还糟。灰的。和现世简直没两样。你说呢队长？“
“我从不做这种无意义的事。你要想赶快摆脱这里，加紧做好穿界门比较重要。“
“忘了说，已经做好了，来看看吧，还是去叫东仙？“
“不需要叫上他。“

蓝染看着紫色的圆形穿界门，笑的更温和了。
“可怜的尸魂界，他们果然是既无知又自以为是。让人没辙呢。从来没有人说他们是正义的，竟还信的那么牢。虚也一样。他们两方殊不知自己都只是王族用来管理这个世界的工具。两者互相制衡。永不会消灭对方，也不会被消灭。而只有结合两钟力量，才能成为凌驾一切的神。这便是你我的目标。银，若是后悔，现在是最后的机会。“
“你有给我留退路吗？“

在他们通过穿界门到达王族领地的时候，等待着的是两柄直指喉头的利刃。
“来此所为何事？”一名士兵冷冷问到。
“我们要见你们的王。”蓝染很温和的说。
“休想。”
“且慢。”士兵刚想拿下他们，一位老者出现在身后。“你们退下。”
“是。”
四周立刻空空如也。
老者缓缓走到两人身前，说道，“我已了解你们的来意，可这是不可能的。王族不会接纳外人。看在好不容易来一趟的分上，就让我为你们送葬吧。”
“不必，”蓝染轻轻按住了老者抽刀的手，“你的情报做的不够呢，”顿了顿，“我们死了，崩玉怎么办呢？”
“崩玉？崩玉完全苏醒了？“老者露出惊恐之色。
“你连这也不知道啊，看来我还是高估了王族的能力。其实，我们死了的确无伤大雅，东先要会很认真的把崩玉交给死神和虚共同使用。再告诉他们这个世界的真相。有点期待他们得知自己被利用的表情啊。如果山本大爷知道虚是你们制造来压制他们的，心里肯定不受用。。。。可惜我们看不到了，银。“
市丸银只是不改弧度的微笑。
老者把手从刀上移开。强做平静的说，“你们先回去。有信息自会告知。”
“那么静候佳音了。”

没有面具的虚 · 发表于 2006-8-10 20:50:37

一周后。
使者来到蓝染座下，“王族传令，若你能打败户庭13番，在不毁灭静灵庭的前提下，王族会允许你们两人的要求。”
“2对13，不公平呢。“
“如果必要，王族会适时帮助，看你们的了。”

“夜一小姐，总队长急召你回尸魂界。”一名死神出现在正在训练井上的夜一面前。“浦原先生你也是。”
“出什么事了吗？”夜一平静的问道。给旁边的浦原使了个眼色。
“您。。。去了就知道了。”浦原隐隐有种奇怪的预感。说不上是好是坏，夜一迫不及待的望回赶。

“碎峰！！。。。。。你。。。怎么会这样？”夜一第一次在13番队队长们在场的情况下如此激动，看着面前担架上的人，还是喊了出来，声音中不觉带了哭腔，雏森连忙过去扶住她。
过了好一会，所有人都没有说话。稍微镇定下来的夜一独自走到担架前揭开盖在死者身上的白布。
胸前的黑洞触目惊心。干脆利落的刀口。衣服被染红了一大片，布上却没有多少血迹，可能早就流干了。右手的雀峰只剩一半套在手指上。
“是市丸。”浮竹沉重的说。
夜一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了。只看见身体默默的站起来。归队。
山本总队长开口了：“从今日始，四枫院夜一接任二番队队长兼隐秘机动部队既刑军司令。浦原喜助任9番队队长，修兵仍回原队供调遣。与蓝染的战书已经有回音了。决战定在后天。据情报，敌方参战者有蓝染惣右介，市丸银，东仙要，以及十刃的剩下九人。我方参战人员为13番队队长及副队，另黑崎一护，石田雨龙和茶度泰虎。我已征求假面军团的援助，吉良和雏森留守。战场在尸魂界和虚圈的中间地带。你们不用知道，到时我自会带领前往。会议结束。接下来是原2番队队长碎峰的葬礼，鉴于目前的特殊情况，参加者自愿，其余回队整装备战。“
参加葬礼的只有3个人，夜一，浦原和乱菊。很快便结束了。夜一临走时，拍了拍乱菊的肩膀，“谢谢。”
“噢？呃。。不用谢，应该的。”这才回过神来。条件反射的回答道。
夜一看见她的反应，黯然走开。浦原给了乱菊一个鼓励的眼色，追了上去。
刚才自己又在发呆。总队长说。。敌方交战人员。。。。会议结束。。。葬礼。。。。。莫非现在葬礼结束了？她仔细回溯。
看来是这样。那我现在应该。。。。对，回去整装备战，晚了又要挨队长的骂了。

在黄昏的院子里再次展开卐解时，她才意识到大脑又短路了。
市丸银。
敌方参战人员。
确定自己无法继续练习，乱菊沮丧的收起刀，回到房间。
打开橱柜，拿出一瓶酒。其实不是十分爱这东西，但发现睡不着的时候这种液体很有效。虽然第2天会迟到。不知不觉就在同伴之间获得了“酒量大”的赞扬。
一边喝着一边淡淡想着银。。。200年前我是被人抛弃面临饿死的小瘦孩，你是我唯一的依靠。现在我是户庭13番的十番队副队，你是尸魂界的敌人。你有没有发现，你之对于我，一直没有一个固定的影像。我想问你，你是谁？可你似乎并未告诉我啊。
终于还是抑制不住落下泪来。杯里的满月颤抖着久久不能回复平静。
我一直在想，如果你我的相遇是个错误，那么在后来的时间中总有时间去改正。死神有永恒的生命，但若是少了你的答案，我再努力又有什么用呢。希望下次见面，可以让我死心，那也好。

战斗如预先设想的一样展开.双方都不遗余力.
剑八还是对阵东仙要.本来兴致勃勃的想和力量翻倍的东仙好好打一场。浦原的话却让他彻底没了劲头。“他身上没有崩玉碎片。和原来只有一半的提升。”在山本的严令下，更木剑八强忍着无聊努力干掉了东仙。可怜的人。做叛徒都不被人信任。
黑崎一护三人，假面军团的援兵以及10。12番队长和十刃的残余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一时难分高下。
其他的人和蓝染，市丸银僵持着，虽然死神在数目上占有优势，却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因为能感到两人的灵压都有惊人的增长，而除了浦原（他当时只顾着倒腾他的宝贝崩玉），所有人都处于镜花水月的催眠之中。
这么多队长在场，看来是帮不上什么忙了。乱菊有些不甘。也好，就让他们把这两个。。。。。。。。。。叛徒。。。。。收拾掉。
然后自己还是十番队副队，或许还能升任队长。
那会是你想要的生活。

夜一第一个沉不住气。她无法忍受碎峰的惨死。直接瞬开便向蓝染冲去。鬼道的白光松动了脚下的土地，裹挟着碎石。眼看就要碰到他。却发现目标消失了。接着左手一阵剧痛。颈上衣服上被鲜红的液体溅湿了一大片。
那不是自己的。至少有大部分不是。
那是谁的。
恍惚间仿佛离蓝染越来越远。那边的打斗声却更加猛烈。
。。。对不起，碎峰，没能为你报仇。。

看着夜一冲向蓝染。乱菊不禁有些着急，对一个已被完全催眠的人来说，这无异是送死的行为。可若是利用这个机会偷袭。。。或许有机会使蓝染为求自保解开镜花水月。为队长们创造成功的机会。
于是，在夜一即将到达蓝染的时候，她抽出了斩魄刀。
“低吟吧，灰猫。卐解。”
一柄刀在蓝染身后凝聚，刺出。在那一瞬间，所有人都看清了正在发生的事。
没有再犹豫。乱菊又一次发动灰猫，这次对准的是心脏。刀在距敌人不足3米的地方形成。蓝染不动声色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
与此同时，朽木，浮竹，春水和山本总队长纷纷念着解语，抽出刀冲向他。

没有面具的虚 · 发表于 2006-8-10 20:50:54

灰猫刺中了。
“蓝染队长，小心你前面。“市丸银微笑着说。
这话正是时候。蓝染勉强躲过射来的4道光柱。立刻被围在中心。
本来想大骂那小子一顿的。平时话说的少，还以为他很聪明。。。没想到，这种防守方法他也想的出来。自己教化无方啊。
蓝染渐渐进入了战斗，市丸银终于支持不住，倒退几步，靠着墙倒在地上。
“这一刀可真够快的。。。。“

夜一醒来的时候，看见卯之花女士正焦急的看着她。
“你醒了呀。伤口已经没事了，幸好没有触及筋骨。是近日悲伤过度的原因让体力有所下降，休息一下就好了。“
夜一越过她的肩头看到4名队长都不在附近。战场东部有几股很强的灵压相互抵抗碰撞。似乎蓝染的催眠被解除了。远远看见乱菊向刚才蓝染站的地方走去，灰猫的刀鞘和刀柄落在原地。
“喜。。。浦原队长呢？”
“呃。。。。那边，”卯之花女士指了指右边。
她不敢相信那个帽子不见了，嘴角还残留这淡淡血迹的人就是浦原喜助。身边的红姬裂了一条缝。她转过头去。
“浦原队长还真是大胆呢，发现你的动作马上就追，赶在蓝染攻击之前栏下你，用血霞之盾化解了第一击。可对方在盾破裂复原的瞬间发出一记虚弹，他没有办法，只好用身体挡掉了大部分冲击力，你身上的伤就是第二击造成的。然后勉强把你带回来就昏过去了。你呀。。。”
“对不起，。。。。对不起。。。”夜一抱住双膝，眼泪不住滴落，“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别哭了，好好休息，他没有生命危险，只是需要长一点的时间恢复。。唉，我去看看其他人，待会再来，别哭了啊。”说完优雅的离去。
“对不起，喜助。。。我真的。。。。”她把头埋入手臂间。

自己的卐解不会这么没有准头吧。蓝染不也是白衣服的么。乱菊慢慢向倒在地上的人走去。
直到她看见伤者长袍有一块缺损。

有一种扭头就逃的冲动。

可她还是强迫自己移动到他身边。

时空在观者无知觉中倒流100年。
在流魂街的荒野，他俯下身看着快要死掉的她。那是她生命的开始。
而现在，同样的姿势，是一个人生命的结束。
她也想挤出一个笑，却发现自己永远没有市丸银笑得好看，尽管自己无数次觉得那笑容虚伪。
倒在地上的人作出很困扰的表情：“真是的～每次看见我都这么不高兴。。。我没做错什么呀。”
“你有。你不应该为别人牺牲，你不适合首人支配。你不应该死。我不喜欢。”
“我不想欠别人什么而已。你不喜欢我下次不做就行咯。”市丸发现自己已然没有足够力气让嘴角上升到应有的弧度。
不习惯这样看他。乱菊跪了下来。粗糙的石头很硌膝盖。眼泪还是没有管住，不过无所谓了，一定是最后一次。
“市丸银。。。你把命都给了蓝染，那你。。。。有没有也好心给我留下些什么呢。。。。。。”傻。。到了现在，竟仍是不能释怀，为什么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挡在蓝染身前，就如曾经离开她的决绝。
“给你的东西。。灰猫不是已经查收了吗？。。你别再哭了成不成～乱菊，你小时候不常哭的。。。。。”
“你也就记得我小时候。我们本来生活的很简单很满足。在你走之前。可是。。。。。。。。。银，我们回去好不好？回到从前。我不会再让你那么累。。。我自己会做很多事了！你可以很不费力的养活我。。。。真的。。”
“听起来不错呢。本来也想这样。。。咳咳。。。看来。。对不起。。。”
“不准说那三个字！”乱菊猛的抬头。她害怕听到这些，害怕他再次离开。。。尤其事看见银迅速苍白下去的脸和胸前扩大的深红。
“脾气还是那么。。。火爆。。啊。”他伸出手揉乱她的头发。
乱菊等待着，然后她听见了手无力掉落地面的声音。

擦干泪水，她从死者胸口抽出灰猫，
“你的礼物，我不要。”
仔细的用袖子把刀上的血迹抹去，乱菊很无奈的向市丸笑笑：“知道吗，银，我曾设想过我们之间的很多个可能的结局。没有料到的是，这么快就无从选择了呢。。”

当乱菊把灰猫刺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战斗还没有结束。只是又陆续的好消息传来。十刃被全部消灭。所有兵力都投入到与蓝染的战斗中，胜负已定。
讽刺的是，蓝染曾嘲笑死神的轻信，自己也犯了同样的错误。王族到最后也没有派兵援助，他们还不想打破辛苦建立的平衡。
叛乱者被消灭了。山本总队长嘉奖了这次的有功之臣，不仅赦免了浦原和夜一的罪过，还恢复了四枫院家族的名誉，并且同意浦原以队长身份住在现世。阿散井，吉良分别任5番队，3番队队长。虽然是百废待兴。毕竟未来还是充满希望。

一年后。流魂街北68区的荒野。两座墓前。
“他们是在这里第一次相遇?”浦原问道。
“嗯。”
“那边是房子。。。和我家有些像呢。。。。这里似乎很荒凉的样子。当时生存下来真不容易呀。。。”
“两个傻子。。”回想当时那一幕，她的眼眶湿润了。
“好了，别责怪他们了。。。两把卐解你可是招架不住呢～”
“你少吓唬我！反正有你帮忙，我怕什么。“夜一满不在乎的说。
“我又没说要帮你。“
“。。。。。。。。。。谢谢，谢谢一直在我身边。。。。。。”静静靠在坚实的胸口，久违的感觉。
。。。。。。。。。。。。
“抱歉，我既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也不是你的亲人。”
“？”夜一不解的望着他。
“我爱你。“
怀中人抖了一下，最终安静了下来。
“收到。“

――――――――――――――THE END―――――――――

没有面具的虚 · 发表于 2006-8-11 18:29:31

不好意思。第一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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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完结] 【原创】错误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