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连载]白绯——在那个时候认识你

飞过天堂的鸟 · 发表于 2006-3-17 19:23:41

十四梦境中的依赖
淡淡的冷雾氤绕在四周。

这是…那个地方?
头很痛，绯真不由地伸手抚住额头，真的很痛，但是，它为什么要痛呢？

嗯？
那辆华丽的马车？绯真一惊，突然发现自己就在马车前面，鞠下身体等待那位贵人的原谅，或者是责难。
虽然明明是刚刚发现自己站在这里，但是绯真还是感到已经过了不短的时间。
车里没有任何动静。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绯真只感觉到有人从车里冲了出来却什么也看不见，然后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所冲撞，她甚至没有自己飞出去的任何记忆，感觉到了冰冷的地面，短暂的麻木之后她从地上努力爬了起来，然后向四周张望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冰冷刺骨的感觉立刻仅仅第攥住了她的心脏！
那是一只面目凶残丑恶的虚，绯真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只在她的梦境中吞噬露琪亚的丑陋恶灵，不由地浑身一颤，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一次瘫软了，她甚至感觉到头晕目眩，自己连这样勉强跪在地上都恐怕做不到了。

溅起的鲜血和虚令人心悸的叫声唤醒了绯真，她努力地抬头，看见虚的左手被斩了下来，伴着它痛苦的叫声在空中划出一道血红的痕迹，污浊的血洒落一地。怎么会？绯真惊奇地看着虚痛苦地扭曲了身体，隐约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突然闪过。又是一声恐怖的喊叫，虚的左臂连同左肩被一齐砍下。
事情结束得太过突然。绯真清楚得看见虚轰然倒地，那个身影也突然在虚的前面出现。白哉神情漠然地站着，手里握着还没有始解的斩魄刀，虚倒地时的震动使得风吹起了他的黑发，但他仍然一动不动地站着。绯真惊讶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强大了，这个男人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的确是位贵人，而且是位不一般的贵人，拥有这样的力量，和，风度。他这么潇洒地两刀就解决掉了那只恐怖的虚，如此简单地。
白哉飘动的黑发又一次出现。
绯真莫名地感觉到脸有些发烫，她伸手去感觉那个温度。真是奇怪啊，为什么我会这么做？不是曾经因为罪孽的重压而根本无法抬头么？
他的力量。

绯真感觉到自己的手很冰，这说明，她的脸很烫吗？
怎么可能？她虚弱地摇头，她怎么可能还拥有爱一个人的力量？那种会羞涩的感情，她是不会拥有的。
因为我是一个罪人啊。
突然的事情又发生了，虚竟然没有消失！绯真眼睁睁看着那个庞大的躯体渐渐升起高度。
虚发出了骇人的叫声，沾染着血迹的右手伸向了白哉。
那个人背对着虚，而且他没有反应，就像他不知道虚没有消失一样！
绯真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
虚的利爪猝然挥下。
怎么办？怎么办？
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小心！~”惊呼声从绯真口中发出，她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
也许来得及，也许这可以提醒他，也许……

白哉在车厢里的黑暗中突然感觉到了虚的灵压，虽然是只普通的虚，但是它的灵压却并不算低。没有丝毫的停滞，白哉运用瞬步逼向那只虚。
对付这样的虚根本用不着始解，对他来说甚至根本用不到斩魄刀，他只需要吟念一段鬼道就可以将它彻底净化，可是，有必要为了这样一个垃圾而浪费吟念鬼道的时间么？两刀就可以解决掉它。白哉抽出了千本樱，轻巧地一挥。然后又是一刀。收刀之前虚就已经受了最大的创伤。
结束了。白哉收回了握刀的手。
虚竟然没死，真是个徒劳反抗的家伙。白哉已经不屑于再挥刀了，千本樱的释放可以立刻结束这混乱不清的一切，他怎么可能让这种混乱一直纠缠着他？多一秒也是不可能的。

“散落，千本樱。”
一个女孩的身影突然掠过，白哉稍一迟疑，她已经在白哉转身的瞬间奔到了他的身边。
“小心！”惊呼声响起的同时伴随着四溅的飞红。
绯真感觉到了钻心的疼痛。

“啊！”她不由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喊叫。

绯真的突然叫喊令两个侍女措手不及。
白哉的心一颤，下一秒钟他已经站在了几米外的竹帘前。
冒昧地进入竹帘的确有失他平日的风范。
但是此刻已经顾不了许多，他感觉到自己是多么迫切地想看到那个女孩平安无事。
一个慵懒的声音在冷冷地嘲笑他。
真可笑，朽木白哉，你在干什么？那个女孩和你毫无关系。
也许，你是爱上她了？
白哉停住了。
爱？这种东西我怎么会有。
他傲然地回敬那个冷酷的声音，然后走向竹帘。

绯真的双目仅仅地闭着，她的口因为叫喊而张开了，原本放在身体两侧的手臂也轻轻地向上举起，脸上写满了惊恐。
白哉只看到那双纤细的手在无助地摸索着什么。

绯真的表情恢复了刚才的平缓，她的右手没有像左手一样搭在被子上，而是紧紧地握着一只修长有力的手。
白哉站在侍女惊奇的目光之中。
但是白哉没有抽回左手。他是有时间那么做的，他早就知道那个女孩突然伸出的右手会触碰倒他，但是他没有躲避。
真是奇怪啊，朽木白哉，你还在说你没有爱吗？
嘲讽的声音，嘲讽的笑容。
为什么不收回你的手？

这次白哉没有回敬那个声音，他完全沉浸在一种困惑和惊讶之中。
这是一种多么奇怪的感觉，以前他从未有过。

力量，保护。
“朽木家的当家绝不能软弱，你必须掌握最强大的力量，因为你要保护你家的家族。”
父亲冰冷的声音。
力量？
我一直拥有它，尽管它并不如父亲所说的那般强大。但我一直无法理解这种力量，就仿佛，它不属于我。
它的确不属于我，它属于千本樱，我只是从她那里借到力量而已。
白哉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和无能。
我没有属于自己的力量，连让眼前这个女孩不要受伤的力量都没有。

虚被无数美丽的樱花瓣刺得灰飞烟灭，少量的樱花瓣飘向了面前的女孩，白哉感觉到她的身体一颤，然后就无力地倒下了。
白哉轻轻伸手接住了就要坠落的女孩，她是如此地娇弱瘦小，似乎没有任何的分量，像一片樱花一样落在了白哉的手上。
白哉大理石雕一样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些许的神情变化。
他原本有时间用瞬步带着她离开危险的，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因为他的愕然。

那个女孩的眼睛是深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紫色，倒下的前一刻，俊秀的双眸里依旧平静，没有恐惧也没有懊悔，只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而略为有些模糊。

好美的眼睛。白哉更加愕然，自己怎么会有这样莫名的感觉？

她，为什么……

未完待续

飞过天堂的鸟 · 发表于 2006-3-17 19:25:43

谢谢夜一， [s:12] （偶一直认为夜一这个名字很帅气的，夜一姐姐也是个帅气美丽的姐姐啊，店长好幸福，如果我是男生都要嫉妒了），鞠躬

终于写道大白和绯真感情的进展了，欢呼！写起来真的根本就不用想的，果然他们的相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呐

飞过天堂的鸟 · 发表于 2006-3-17 21:29:25

十五
“白…白哉少爷……”两个侍女瞪大了眼睛伏靠在一起，说不出话来。
名门朽木府的现任当家，竟然，会带一个陌生女孩回来，竟然会为她请来四番队的医疗队甚至于四番队队长亲自诊疗，竟然，会来这里主动探望那个女孩，竟然，会在她惊叫的同时心神不定地飞奔向前，竟然，冒昧地掀起一个女孩子的竹帘而看到这个陌生女孩的睡相，竟然，竟然会任由这个女孩握住他的手而不躲避也不挣脱！！！
白哉没有丝毫的反应，更谈不上窘迫和焦躁了，他只是一如刚才听凭女孩紧紧抓住他的手甚至弄得他有些疼，低头看着她。
这个女孩说不上是美丽到了极点，但是，却令人意外地清纯。
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长得如此清秀俊丽的女孩，他所见过的女人，不是华丽高贵到了极点，就是成熟稳重或者温婉有礼的，从来没有过，一个如此瘦小娇弱，清纯可人的女孩。从来没有过。
那双被他自己无意地称赞过美丽的眼睛此刻已经闭上了，闭得很和缓，她的发是黑色的，滑滑顺顺，轻轻地垂下来，刚刚遮住一点她瘦小的双肩，没有丝毫的修饰，但是她黑色的发却显得十分清秀美丽，她的脸庞较小玲珑，下颌有一个让人心动的弧度，明朗却不尖利，她的皮肤是洁净的，如此地干净，让人忍不住想轻轻地感觉一下它的滑润。她的身体是那么地瘦小，却并不显得矮，很和谐的感觉，还有她的手，细长消瘦，白哉可以感觉到那只手皮肤肌肉里面的骨骼。
手还有些冰冷。
白哉抽不回手，他感觉到那个女孩的手是如此地需要温度。
真的好美。
奇怪，我到底在想些什么。白哉有些温怒地努力拉回自己的思绪，他只是对自己这样的不沉稳感觉到恼怒而以，可是仍然不由自主地想着一个词：美丽。
房间里悄然无声，几个侍女都愣在一边不敢动弹，这不是因为她们的敬畏而是因为惊奇，白哉感觉到自己的贵族身份似乎受到了一点儿波动但是他没有理会，他只想就这样静静地任由女孩握着他的手，就这样静静地享受这种，叫做，也许，它叫做幸福。

感觉如何？
那个嘲讽的声音。
握住可爱女孩手的感觉一定很不错吧，她的手很柔软，柔软到你舍不得放下？
你想拿她怎么办？现在的你一定只想安静地享受这种…
那个声音轻蔑地一笑。
叫做幸福的东西么？
你还想对我说，你没有爱么？真是奇怪，不可能有爱的家伙，竟然有了爱，而且如此突然地，对一个这样陌生卑微的女人。
卑微？白哉微怒地重复道。
他讨厌有人来侮辱这个纯净的女孩。
哟，为了你的情人而发怒么？真好笑啊。
调侃，他在调侃，再挑战白哉的忍耐程度。
住嘴。白哉竭尽全力保持着他的矜持。
居然叫我住嘴，真是可笑。
可是他一点儿都不惧怕，依旧用令人厌恶的声调说话。
把这种可笑的的东西杀死在你自己的心里吧，朽木白哉，你怎么可能有爱。你自己也明白，你不可能有爱，不会，永远不会。你在妄图拥有一种你不该有的东西，你太贪心了。
那种心不在焉调侃的语调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残酷的声音。
你能对这个女孩做些什么？把她留下？你只能让她留到她的伤完全康复，你没有理由更没有勇气继续留下她，你没有这个权利。也许你想尽力去爱她？不要说笑了，你给她的永远不会是爱，只能是伤害，而且，你确信她会接受你么？如此冰冷沉落的你，有哪个女人会想去爱？你冰得就像一块石头，麻木而且滑稽。
或者，你会拥有一位朽木夫人？一个妻子？你没有权利拥有任何东西！没有权利，不可能拥有！不要忘记你身负的东西，不要忘记你还有一个诅咒在缠绕着你，你想把别人一同拉进来么？你凭什么如此自私！诅咒会一点点地吞噬掉你的血肉的！
那个声音的调侃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歇斯底里的怒喊。
白哉感觉到自己在微微地颤抖，因为愤怒？因为对他无力行为的厌恶？因为自己的尊严被轻而易举地践踏？还是因为，被刺穿内心后不愿面对任何人的焦躁？
明白了么，你不会拥有任何东西，感情，爱，幸福，这个女孩，你什么都得不到，哼。
他令人毛骨悚然地冷笑一声。
你是谁？白哉艰难地吐字。
他阴冷地笑了很久，笑声刺耳而且空虚，回荡着冲击着白哉的耳膜。
在奇怪我为什么这么了解你的一切么？
因为我，就是朽木白哉啊！
他的笑容突然出现，恐怖而且黑暗。
不要忘记我，因为我就是你自己。
笑容渐渐地消失。

白哉努力地用劲，才使自己依旧安稳地站着没有摔倒。
那是一个何等恐怖的他自己，何等恐怖的朽木白哉，他知道一切，他明白一切，同时，他憎恶一切，嘲笑一切。
窒息的感觉。
这个恐怖的朽木白哉，就是我。
他用力地驱散这个真实得可怕的现实。
这不是我，这不是我。

侍女早已经从房间里消失了，她们没有资格目睹主人太长时间。
绯真的紫色大眼睛惊恐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就是当时的那个。
他为什么会这么可怕？他，他受伤了吗？他究竟怎么了？
他没事吧？

她已经醒了？卯之花不是说她明天才能情绪么？
白哉愕然地回到现实，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他和眼前的女孩。
“呃……”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也意识到自己正在喘气，手心沁出了汗水。
他感觉到自己非常虚弱。
终于不再是大理石雕一样的脸了，可是此刻，白哉并没有意识到这些。
绯真的惊恐变为了担忧，她担心地看着眼前的他。
她想说话，但是说不出来，什么都说不出来。
“咳，咳咳……”因为过分勉强自己，绯真剧烈地咳嗽起来。
白哉在瞬间恢复了常态，不过这次他的眼睛里是有温度的。
他不由地伸手想扶住她，一不留意，感觉到了她消瘦的肩膀。
绯真因为刚才的咳嗽而用力地喘气，这个时候松开扶住她的手当然不行，白哉顾不了许多，没有收回自己的手，他甚至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
这真是奇怪的一天。
绯真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稳，白哉犹豫了一下，然后抽回了自己的右手，左手仍然被绯真紧紧抓着。
好不容易感觉好了点儿，绯真也没有乱动，只是静静地躺着休息，眼睛无力地看着四周，而眼神却总是停留在白哉的身上。
看到了自己正抓着他的手，她的脸突然又变得烫起来，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对…对不起…”她断断续续、十分努力地吐出几个微弱的字，带着不知所措的羞涩，然后松开了白哉的手，但是竟然无力抬起，手就那样搭在白哉的手上。
白哉轻轻地抬手，把绯真的手送到被子边，然后收回自己的手。
“这…这里是…”
“我的家。”你为什么会让人感觉那么老老实实啊，大白！
“呃？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绯真感觉好多了，声音却还是很虚弱。
“你受伤了，我也伤到了你。”白哉努力地告诉自己，带她回来就是自己告诉她的这个理由，就是，就是。
“啊，嗯，那个，十分感谢。”绯真虚弱地说道。
“不。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先走了。”白哉起身，他的表情恢复了今早出门时的漠然，转身掀起竹帘。
“啊，那个，请问，您叫什么名字？”绯真有些着急，不知道为什么就唐突地说了出来。
“朽木…”白哉把“朽木”两个字咽了下去，“白哉。”
“白哉……”绯真重复道。
沉默。
“你呢？”白哉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这一点都不像他啊。
“嗯？我叫……”绯真虚弱地回答。
“绯真…”白哉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心里默念道，.好美的名字。
回头看去，绯真，是那么地美丽。

未完待续

朽木绯真 · 发表于 2006-3-20 04:48:19

好感人。。终于白哉与绯真相遇要相恋了呢。。

这一直是我心中最最。。。。。最在意的一对了。。

加油鸟。。鸟写得不错。。

我还要继续看。。

飞过天堂的鸟 · 发表于 2006-3-20 21:05:47

十六
“志波家的当家？我只知道，我要保护我的家人。”
海燕，他曾经无所顾忌地这么说。
现在他做到了，他不再是志波家的当家，而是被驱逐的没落贵族，他的身边只有他的家人，空鹤和只是一个孩子的岩鹫。
白哉当然记得那个阴冷的早晨，在去护廷的路上。
眼前依旧是海燕那似乎等不及要腾飞的面孔，他的身后是志波家古老高大的宅院，空鹤抱着岩鹫站在阴冷的墙下。
“我们走，空鹤。”
海燕无视眼前围观的众人，反而如释重负一般地向前迈步，空鹤也是如此，她有和哥哥一样的骄傲和自信，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清晨的迷雾之中，看不清楚了。
白哉不再停留，转身。
海燕固执而棱角分明的背影，他做到了，如此轻易到让人不可思议。
志波家没落了，如此轻松地结束了，那段辉煌本该继续下去的历史，就这么结束了。
海燕，始终是要飞的。
他的确飞了，带着他一贯的自信和狂放，他着他最看重的家人，飞行的路线是笔直的，他用惊人的速度飞快地掠过濪灵廷似乎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墙。
志波家的锁链，早就应该断了，遇到它的祖先们不曾料想到的一个当家，志波海燕。他只是轻轻松松地一拽，锁链就从他身上掉下来了，然后他带着他的自由永远地离开曾经禁锢过他的地方。
海燕毁了他的家族，可是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如释重负和轻松淡然？
难道不该自责么？
白哉无法理解海燕的所作所为，他知道他做到了自己一直想做的，却想不通为什么他那么轻松地就走了。
就和夜一一样。
家族对于他们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难道不及那个叫做浦原喜助的人和两个家人么？
为什么他们可以如此轻易地做到，而我不可以。
没有人来回答，周围是如此地安静。

海燕步伐坚定地离开净灵廷，几年之后，他同样回来，依旧走得坚定。
那天的阳光出人意料地灿烂。
海燕抬头，迎上刺眼的光，然后他骄傲地笑了。
他曾经义无反顾地离开这里，因为他知道他有能力再次回来，而且他的确做到了。
白哉同样在路上看见海燕，还是几年前的那个地方，志波家的宅院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在如此灿烂的眼光中显得死气沉沉阴暗发潮。
海燕走过这幢古老家宅的时候嘴角上扬起一个很小的弧度。
你在笑什么，海燕？
笑你再也不用被它的阴沉所笼罩，还是笑你变强的同时它一臣不变？
你总是无法让我理解，过去，现在，甚至于以后。
白哉转身，用瞬步离开。
阳光在他看来是刺眼的，他用最快的速度离开那片刺眼的温暖，然后站在朽木府庭院内的院墙之下。
海燕，为什么？
为什么你可以做到，而我，无论如何努力都永远没有勇气去做。
海燕的脸，笑得如同阳光一样灿烂得刺目。
在嘲笑我么，海燕？

再次看到海燕的时候，他站在浮竹的身边，身上是黑色的死霸装，左臂上是十三番队的副队队章。
“早上好啊，白哉。”浮竹蔼然地一笑。
“嗯。”白哉向来不习惯多说什么话，“早上好，浮竹前辈。”
然后他无可避免地直视着海燕，感觉到些许的晕眩。
“早上好，朽木少爷。”他还是笑。
“嗯。”白哉努力地站稳，“海燕。”
然后他逃跑一样地离开，虽然依旧保持平日的矜持，可是他自己明白，他是在逃跑，在躲避海燕，那个曾经和他一样身负诅咒现在却摆脱诅咒的人。
他们都做到了，可是，我却没有。

不久之后那个叫都美亚子的十三番队席官成为了志波都美。
她是海燕的妻子。
又一次让白哉碰到。
不过这次他未曾停滞而是一掠而过。
那个女人在海燕的身边，笑得如此幸福。
尽管白哉从未理解什么是幸福，但是他看得出来，那个女人，很幸福。
海燕，你果然是个奇怪的家伙。
你让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因为你而笑得开怀，因为你而幸福。
你说你只想保护你的家人。
你做到了呢，海燕。

“喂，你们两个小家伙，为什么那么努力要变强啊？”夜一坐在树上，打趣一样。
“不要这么成熟地问我问题啊，夜一。”海燕不满地嚷道。
“先回答我的问题，就因为你是志波家的当家么？”
“志波家的当家？我只知道，我要保护我的家人。”

未完待续

飞过天堂的鸟 · 发表于 2006-3-20 21:06:44

谢谢绯真的支持，鞠躬
会加油为绯真献上尽量唯美的白绯的^-^

水妖 · 发表于 2006-3-21 17:13:41

支持。。。。。。。

终景千本樱 · 发表于 2006-3-21 19:15:50

写得好棒啊
举四肢支持

飞过天堂的鸟 · 发表于 2006-3-22 13:08:10

谢谢妖，鞠躬
谢谢千本樱，鞠躬

桃＾－＾白 · 发表于 2006-3-22 13:22:16

LZ太客氣嘞！～～！本來文寫的很好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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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完结] [原创连载]白绯——在那个时候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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