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菊】握不住的他

没有面具的虚 · 发表于 2006-11-20 20:30:54

本帖最后由 himolly 于 2012-5-18 20:23 编辑

引用：那是你的手
   曾经轻轻安抚我眉头
   但也是它摔开了我的手
   泄了气的气球
   两颗心在萎缩的温柔
   你始终只低着头
   紧握你拳头

无论是在动画，还是漫画，他们的情节都少的可怜，几乎完全只有贯通故事之用。这让我颇为郁闷。可也只能轻轻叹息，却无法放下。
这，毕竟不是他和她的故事。
那么，他们的故事又在那里？该死的98，就是喜欢留些死疙瘩吸引人气，什么手段。。。。
也许我总是把现实中的老掉牙的情节往他们身上套。可是我始终相信他们是有故事的。只是尚未被发现罢了。
否则，乱菊的回忆，市丸的对不起又是怎么回事？
他们一定曾有过快乐的日子，互相安慰的日子，艰难求生的，哑然失笑的。。。无论是什么，反正一定和现在不同。因为，他们至少有一人怀念。
因此，我相信，那是市丸银的温柔。真实的，无所谓勇敢或是害怕。不是对小孩子的呵护，而更可以说是同龄人之间的理解和帮助，让乱菊变的坚强。可以更好的活下去。
我突然想起了一句有关“授人以渔”的老话。（荒唐~~）
然后感情，就在此止步。对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不甘的让人绝望。

引用：透过这窗口
有人会猜我们是朋友
最普通的朋友甚至不点头
在记忆的上游
那是什么揪着我心头
是不是你那双我熟悉的手

一直为市丸银的手着迷。白而纤细，不失力量。就象他本人，来去自由。没有牵挂。
进入护廷13队之后，几乎没有看见他们同时出现过，确切的说，在动画中，仅有的两次都是在白刃相见的战
斗中，虽然并未打起来，但也足够让人心灰意冷。
在【死神】中，并非每个人的手都有其特点，可是市丸银是有的。和细长的眼角，潇洒的短发，和神枪完美的搭配，那样好看的手，以至我总是怀疑它们都做了些什么。。。那是天生适合握刀和。。抚摸的。曾经抱住一堆柿子干，或者是在转过头的时候作为再见的手势，或是弯腰的时候作为支点，比如对露琪亚。怎么看都是一种享受。
很努力的进入静灵庭之后，乱菊就自动降格为普通朋友，所幸不是上下级，见面不用毕恭毕敬。。。然后开始生疏，其实对市丸银这种人，了解很难，疏远很容易，好像一句古老的谚语，若是你忘记他，他也会忘记你。这句话原来是用来说梦的，现在说死神也是恰如其分。
也就是说，在经历了市丸银的一次离开之后，她已经习惯了他的方式，不再有不实的希望。

引用：但抱过你的手还能放在谁背后
你想过没有我们为何会牵手
是什么理由然后,没有然后
甚至,不再挥挥手

闲坐在桌边，看花瓶的影子变短又变长，乱菊不得不感叹流年飞逝。队长还在外面的房间里皱着眉头批文，自己却扯了个理由来发呆。。。真是不善良呢。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她不确定是不是有点羡慕倔强的小孩。然后就不自觉的把他和虚圈的另一个人比较。两个人除了都很聪明之外，并没有更多的相似之处。。。。。。。。。。我是否应该换个番队呢？觉得越来越像个孩子了。
孩子的本性之一是对于得到的东西会感到厌倦，对得不到的东西却长记不忘。在生活中，她获得了需要的一切，因此不以为意。但是市丸不属于她，虽然她并没有把爱情当作一场游戏，还是输的彻底。
走了也没什么不是吗，有些失落是很正常的。反正一直都只是最普通的朋友，交情淡的不能再淡，自己都无法定义那是什么了。就这样，都被人说成是心有灵犀，人言可畏此之谓也。
仅仅因为他对我有两次小小的容让？
可笑。
那我只能够说，所谓“心有灵犀”不过是无话可说的另一种表达方式，是自我安慰者对正在消失的爱情无力的辩解。
既然你认为一走了之我会回到原来的生活。好。那就这样。

于是，在休假的时候，她会选择去原来的小木屋住上几日，那里除了交通不便之外，倒没有什么不好，白天也没有几个人。她一般也就是扫扫地擦擦桌。饿了就上街买东西，其余的时间就这么坐着。看风景，发呆。睡觉。这和静灵庭生活的差别在于，不必担心有人回来打扰你，而不在别人的眼光下生活是非常享受的事。人可以一直回忆下去不被惊醒。
偶尔被窗外的月光睁开眼睛的时候，每每恍如回到多年前的时刻，四周静止的空气，两个背影高矮不同，却是做同样的事。如电影放映一般清晰。
不过是梦魇而已。
是梦魇。再次睁开的时候，门口空空荡荡。
“。。。死市丸。你都离开那么久了，还不肯放过我么。。。。。。。。。。。。”她绝望的捂住脸，眼泪滚滚而下。自己的防线被击的粉碎。露出里面狰狞的伤口、
原来一直没有愈合啊。。。。。。

我答应我不迟疑的爱。只要对的人走过来
可你带走了我的心，让我如何。。。

乱菊还记得，很久以前，也不是很久，几十年以前，她和市丸去看贵族朽木白哉的婚礼，当时那个贵族牵着新娘，象牵着一个小孩，帅气的新郎步履坚定。5年之后，在同一个地方，同样的天气，同样的人山人海，贵族朽木白哉牵着亡妻的妹妹走进家门，两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但是他的脸上却消失了笑容。市丸突发奇想不愿和其他队长站在贵宾席上，拉了乱菊挤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努力的想看到前面的景象，两人穿着普通的衣服。乱菊很好奇的张望，这个贵族真怪诶，还真专情。找个相像的续弦呢，反正别人都这么说。不过那孩子可苦了。真是奢侈的人生啊，老婆都有替代的。
自说自话，转头看身边的男人，银。。。切，又在笑了。一点也不喜欢这种笑。给人凌驾众生的感觉，似乎看透一切，而不属于任何人，任何事。
银发现了她的目光，笑了笑，“干嘛？”
“你喜欢这种场面？”乱菊皱着眉头。
“你看那个贵族。”市丸眯着眼睛。“他应该还算是个好人吧。我认为他不会把那女孩怎么样。这么做必然是有理由的。也许，他是为了完成她的托付，也许，他是为了不忘前任夫人。”
乱菊眼睛瞪的大大的。随即明白。是啊，死神的生命太长，一不小心就会忘记，真是没办法呢。。。
“你有什么想法？”市丸问。
“没什么，那个年轻的贵族，六番队新任队长，比原来成熟了一点点。”
“你这么想？”
“随便说说而已。我只是看他现在的样子。是受了不小的打击。或是难以恢复的创伤吧。否则不会这么忧郁。”忧郁？这个词不太准确呢。或者，‘绝望’更合适？到底是富贵之家出生的人，非要狠狠一巴掌才能使他看清这个世界么。不再坚定自信的眼睛，是否将成为另一片被雪埋葬的荒原？沉思的，冷不防瞥见那家伙颇有深意的看着自己，了然的神情。乱菊回过神，瞪了他一眼。又被他看穿了？简直是个巫师！
“成熟？也许算是吧，不过，他还是没有明白生活本身。命运，可不是小人书，读一遍就能懂。”
乱菊讶然。银，总是很淡定的说着残酷的词语，仿佛是在说一个笑话。他这么看待一切吗？。。。。你知不知道，不在乎别人，也不在乎自己，是终究要受到命运惩罚的啊。我。。怕看见你这样。
她隐隐的感到了未来的不可知。充满着岔路和危险，漫长的让人不敢期待。
“他整天冷着一张脸，不去管无关之事，并不代表他成熟了，这样反而更引人注目不是吗？真正的冷漠，无关表情，对一切都不抱希望的人，反而能笑的很开怀。”习惯性的嘴角微扬。“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面具的。说实话我不觉得六番队长那副有多么好看。简直不堪一击。”
而在乱菊看来，这个笑，诠释了他刚才的话。
你是吗，银？为什么我从来都不认为？
你也许不知道，当初害怕的松本乱菊，是看到你的笑，才没有被冷酷的世界冻僵，是看到你为了生存挣扎，才鼓起勇气面对一切。是看到你没有犹豫的离开‘家’，走进真央灵学院，才咬牙的练习，一步步成为10番队副队。出色的死神。你现在告诉我，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这个世界，那你温暖的笑容是从何来？我又是凭什么走到今天？
她的眼神暗淡下去。此时银突然叫她，”乱菊？说起来，我倒是喜欢你的这副呢。”说着轻轻用手抚着她的侧脸，感受着岁月的质地。过去的一切似乎没有留下痕迹。
面具？乱菊惊呆了。
他说的面具，是指自己外在的一切表现吗？那个成熟美丽，大方坚强，能力不俗又时常偷懒的别人口中的尸魂界“性感女神”?她凝视着眼前人玩味的笑，凉凉的手，被风吹的微微起伏的头发，然后，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
真的不是以前的松本乱菊了。
她轻轻推开市丸的手，走出人群。

回到10番队，其他人还没有结束。该偷懒的去偷懒，该应酬的去应酬，院里四下无人。七月午后的毒辣日头打在空地上，树叶上，白晃晃的让人不舒服。
坐在台阶上，一手托腮。
我也变了。。。。。银。。。没有。一直都是如此。时光从他身边走过，却没有改变分毫。这么多年，即使对死神来说，也够悠长了。我害怕什么？
他一直没动，我却触不到。也许，那个人真的不属于任何事？
乱菊突然觉得唯一的光芒也熄灭了。原来不是一直追赶，就可以赶上的。
耳边闪过他的话，“命运，可不是小人书，读一遍就能懂。”
字字入心。
明白了这一点，我是不是也可以成熟起来呢？

她疲倦的闭上眼。这样好多了。身上暖暖的，连头发都能感觉到阳光。感觉象极了自己生日那天，他弯下腰来，绽开的笑脸。
“说起来，我倒是喜欢你的这副呢。”
。。。。。。。。。。。。。
银，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没有忘记我，谢谢你。。让我爱你。。。。
谢谢，再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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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完结] 【银菊】握不住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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