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himolly 于 2012-5-18 22:2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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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t' {; U( |3 k更木剑八:世界上有两类人。一类是我和一护,另一类是除去我和一护的所有人。: }7 d6 U: G i! m: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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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那个笨蛋?切。就算很清楚敌人的目的是要杀了他,那家伙也不会给对方致命的攻击。右手使刀却很少砍敌人左侧,就算砍了也一定会避开心脏。这种潜意识的仁慈也许有一天会要了他的命,但我并不因此看不起他。把对手打倒在地与取他的性命这二者有截然不同,有时候面对劲敌,成功地完全消灭他并不意味着他的摧毁,而意味着自己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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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在更木区多年的滞留已经让我很清楚人性和生命这两样东西了;成为剑八之后我再没有杀死过扛刀站在我面前的人。别误会,我不是开始看重人命了,恰恰相反,我一直都知道人命真的很贱,所以,才有那些性命以外并不贱如草芥的东西。比如名字,还是有点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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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为什么说三番和九番队长惧怕死亡?靠直觉吧。东仙总是说大义之名的杀戮不再邪恶,那是他傻。他太不喜欢死亡,离它太远,因此他永远不可能看清人性的真相。如果他有幸能亲眼看看这个世界,就会知道这世上没有不勾心斗角的正义,每一步都注定鲜血淋漓。他把牺牲很多人看成一件伤心的事。说我没有理智,十足一头野兽,我无所谓,就算确实是这样那也全是扯淡。: _7 _3 U9 _$ @( |: T. G: ^& h
% W ] q. X+ m( Q/ K4 P' s我知道活着是怎么一回事,不用他们来告诉我。
5 ]2 d6 b$ F/ x$ d人和这个世界一样复杂,不要信任何注脚以及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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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 D' w8 x再说回到一护,哪天我总得再去找他厮杀一场。各位不必纠结上次我到底有没有放水,也不要去管为什么我对他说是你赢了啊笨蛋。算啦,最近他真的差点就挂了,不过全天下能够在诺伊特拉的镰刀下为那个快死的六号举起斩月的人,大概也就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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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要去击败诺伊特拉,因为他跟我和一护不是同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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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白哉:我看到一场晴朗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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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d1 o! A, [& p黑崎一护。我和他有三次在敌对的位置上相遇过。! Z( X8 R( \' F% p4 ]! a! N' u
+ M7 I3 J! L, @; w1 j: O% A第一次在现世,我看到一个悲剧。空座町的人类少年,原本可以过很平淡无奇的生活,却不得不卷入死神和虚的战斗,见证一部数千年的肮脏历史。由我来剥夺他死神的能力,让他孤零零地死在那场雨中,这样的终场也许比很多种都要好。我也的确这么做了,可是在闪花的瞬间我觉察到他自身死神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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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剥夺这份力量。既然命运注定他是一个死神,任何削弱那悲剧性的举动也只能是徒劳。我连自己的命运都抗争不了,怎么能为他的人生创造转折。+ f) o0 a6 @0 e1 p' |! _
0 S* a$ `2 b# ^1 C, g( @- @% e6 v我习惯于生活在内心的自我世界中。对外面的世界我只有两个词可以给它,一个是冷酷,另一个是刻薄。因此我无论如何也预料不到——即使是现在也仍然觉得一切有如命运一样不可思议——竟然有光芒可以照入那一个长年黑暗的角落。泥里的残瓣枯花跃回枝头,一株树盛开。& B) ^6 B8 R7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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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崎一护。我想他和志波海燕,其实有太多不一样。志波是玩世不恭,身上背的很轻,心里压的很重。而这个旅祸小鬼,正好相反。内心简单,所以没有矛盾,永远可以很坚定地皱着眉头。如果不是相信他魂魄的纯净与正直,我怎么可以容忍对手轻描淡写地撤回直指我咽喉的刀刃。因为是他,所以,尸魂界的常识与规则不再适用。) O9 Y2 H) X) \3 B7 _
F" ]6 a0 j6 N' s" b, e! G千本樱景严从来不曾在哪个人的灵压下凋为花雨。
N+ k: v) r* _' X尸魂界的天空之下什么时候有过这样晴朗的灵魂。
3 a: i8 D7 ?/ P我想我得容忍一个人类一直叫我白哉了。看在我真的不喜欢悲剧的份上。0 `# k4 X) X" c; O9 g(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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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固执地相信人生的本质是一场悲剧。因此我并不羡慕黑崎一护的奔放与自由。他有他的悲剧所在,当他的过去与未来被完完整整地披露在他面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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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8 T3 }' d& x斩月:他有一种,一护式肤浅与幼稚。9 f: Y% \6 V8 T9 H v
7 w* W) I, g/ ~1 U z5 n六月十六这个日子对我而言,是永远的雨天。湿透的沉重衣袂无法飘动,镜片外面只有宛如目盲的孤独。就这样淋下去最后锈迹斑斑也不错,可是雨滴永远割破在刀锋上,刀锋永远锐利如初。' ^& E3 u: M1 a: q9 y! P" f' e5 R8 l
0 G3 Y( i7 Q1 E, N1 R1 Q6 \一护说我阴沉,我不置可否。没有人能在十五年不开口后还兴高采烈。很久以前我就预见到自己不可能一直躲避一护,何况还是藏在他的心里。终有那么一天他会得到我的力量。和我的意愿没有关系,但是他需要我。: n0 X7 t4 K9 b"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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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不准该如何面对我,该怎么和我打交道。他有着一种一护式的肤浅与幼稚。叫我大叔也好,别扭地从内心深处依赖我也好,面对强敌时呼唤我和他并肩作战也好,都令我哑然失笑。他了解我还不够,也许他并不把我看成是彻头彻尾另一个人,但是他表现得他正这样认为。
, i; @' w4 b/ M9 P( K这是难怪的,因为我看上去和他截然相反。& k1 v6 e7 N9 b- y
4 h! W! F" V9 D* Z一护内心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我都去过。如果一定要问我和白崎为什么愿意帮助一护的话,我想有一个原因是感激。是的,感激他给了我们俩一个强大的容身之所:他那永远不会出现颓垣断壁的内心。5 q4 H5 @8 c: n t& b) H
2 }4 O6 P# p+ W1 l( u! L; N遇上必败的战争,一护的选择永远只有一个:站出来。
; `' ~- k. C+ P* e( a: r/ E2 u力量有限度,战斗也许会输,但是这没有什么。
( T0 Z) k; S8 R! {( A8 q- a一护不是完人,然而这不能阻止我轻轻按住他的肩头,不动声色地看着他说,月牙,天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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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崎:我存在,是因为他不理解我的存在。当他省悟了,我将不再存在。7 H) `! Z6 @$ L0 c%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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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提那个明明弱得要命老是被一群死神破面追着揍到快挂还磨磨蹭蹭死不松口非得神志不清了我才能出来收拾烂摊的混帐。也不想想谁受得了他那慢吞吞的战斗风格还只能在面无表情的斩月身边自个窝火。就算那家伙是我和斩月世界的中心我也不相信斩月看着自己在他手上的颓废相还能无动于衷。和斩月一起度过了那么漫长的时光的我到头来还没有一个半瓶子醋晃荡压根不懂斩月的臭小子重要。他妈的谁要再嫌我脾气不好就请他先去那吱嘎作响的废物身体里待上一时半刻明明是拯救还要被说成搅局后再回来对我论足评头。
/ @# h0 O- B# f4 Z0 O4 A8 X好吧斩月看了我一眼我知道那意思是让我别再继续油嘴滑舌。; f! m9 N+ O! K! l2 ~: \- F6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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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说,一护是被尸魂界那帮蠢货和虚圈那伙废物宠坏了。运气好了一点,靠着斩月和我的帮助勉强和几个队长打了平手,居然就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足够力量。姑且不论更木剑八到最后都没拿出挑五号的实力,朽木白哉那个面瘫一开始就在犹豫要不要杀掉一护更是让我火大。最遗憾的是蓝染,明明举手之劳偏偏就是不肯把一护废掉,我真想不通他们干吗要团结一致颇费苦心维护一护的尊严和他那所谓“很强,而且还可以更强”的传奇。早就该有人让一护那可笑的自信粉碎,不然我再恨铁不成钢也只能是葬送我也葬送他的前程。好在后面葛力姆乔的出现逼着一护不得不觊觎起了我的力量,可惜他也继承了尸魂界的传统在最后一战对一护大放其水,枉我还指望靠他狠折磨一护再给我机会上场。结果我只能看着斩月高深莫测的阴郁自己暗暗诅咒着可恶。
7 X% @ l6 L- {7 B, _斩月又在往这边瞄了看来不正经点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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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3 w) \+ c- x7 O- v1 u斩月说一护不了解他,其实一护更加不了解我。如果他把我看成一个邪恶的需要加以抑制的存在,那他就大错特错了。自由这东西,他怎么可能比我还想要。虽然有些郁闷自己被要求扮演这样一个角色,但看在斩月也很难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
6 ?, z; c/ n0 ]2 I: w什么王和奴,骑手和马,其实都是下三滥的比喻。某种意义上,我是一护性格里一个极端侧面的放大,正是这一部分性格的存在,让一护有变强的可能。那是一种对战斗的渴望,对胜利的野心,或者说,本能。只有让一护认为我会迟早把他吞噬掉,让他有这种超越一切的恐惧放在灵魂深处,他才有可能成长,以更好地驾驭这份看起来很危险其实没想像中那么不听话的力量。作为他的战友,我比斩月更加接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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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经历太少,他不知道这个世界没什么是绝对的,就好像死神和虚之间没什么界限。
. I4 y+ Z+ C8 u; d/ X当一护明白我是什么的时候,那意味着他对我完全的了解和渗透。我将不再存在。
/ w8 O7 Y* X8 M t- g但我怀疑有没有这样一天。管他呢。) N- v9 H6 j* ?/ N0 P+ Q;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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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J. ~" J/ x# t# \0 W乌尔奇奥拉: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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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黑崎一护没有任何意义。当然事实上这个世界最后落入谁的手心,是留存还是毁灭,都没有任何意义。任何事情,任何存在,全部没有意义。
6 w ~5 y3 ?$ b6 ^* K如果用超越一切主观世俗的眼光来俯视这个世界,如果想一想自己被创造之前的历史是错综复杂还是庸庸碌碌,如果去思考任何一件事的结果的结果的结果以至到万年以后,就会发现再意义重大的转折也本就毫无意义可言。哪怕是瀞灵廷的毁灭,其意义也不比虚圈一阵风刮起了一粒沙的意义更大。/ m# v' U3 u. S/ b, b( F' K
没有意义,没有真理,这两件事情,是绝对的。# j1 S; B f7 i+ q" t6 Q
9 N3 ^' r0 k K, `4 E) I: y可是明知没有意义我依然在做着最没有意义的事情。
* N# o/ q0 E6 L. A0 G. j原来看破一切并不等于走得出来。0 S' X* R2 B* k0 B4 e3 `# Y
如果我是虚圈最弱小的虚,早已被基利安或亚丘卡斯或瓦史托德吞噬多好,那样我就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就可以早早在一场无意义的灭亡中避免现在无意义的思索。虽然这种避免也毫无意义。0 Y6 s0 W$ r- Y; J/ g; K; l
可是,我不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 c- [9 @0 A" i; K4 H我是乌尔奇奥拉•希法。我做着我深知没有意义的事情,到底是因为我其实还是有点在乎,或者是因为我不管做不做都一样没有意义所以不必为躲避没有意义而不去做,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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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2 A, k+ h; b所以,有着这样的哲学和世界观的我,不用去分析黑崎一护。
0 s, O/ m; K* i; F因为他不可能懂得了以上的哪怕一个字。他在乎那么多,他有那么多自以为是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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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 H, v! Z; e/ j7 {可笑。我居然用这样毫无意义的方式来进行一场毫无意义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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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w4 m. a. R5 e葛力姆乔:关于黑崎一护,我无可奉告。+ i! S7 I4 L9 J-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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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崎一护那个死神。; X2 _/ Y3 p" }. ^9 h
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一回事。: V# d7 r! ^8 t% F. x+ u5 a
) N1 M; w( A3 S: l被东仙叫走的我有意给他一条生路的时候,他握紧斩魄刀对着夜空大叫回来我们还没有决出胜负。3 R$ I5 ?6 P6 W: ^% d! d5 m) u
有无数次机会可以给我最后一击的时候,他丢开斩月,攥着我的手腕说不要再打了,葛力姆乔。 P1 P N# B8 N. H# ^3 s. U1 J
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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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O+ [/ c: t3 r/ T0 U明明知道我是来杀他就不要问我的左手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来找我算帐就不要倒在乌尔奇奥拉的虚闪下。明明就要越过我继续前进那就不要说什么以后陪我打多少场都可以。明明——明明是一个死神,为什么要阻止诺伊特拉杀一个十刃。
: {; P% @7 l! }不知道他想骗谁。5 W7 m7 ?8 m5 v; r' d& S! z0 L7 V(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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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崎一护太喜欢开玩笑。人类的玩笑,我早就不记得了。我花了那么悠久的时光来踏遍虚圈的沙,不是因为某个虚幻到要依赖别人的理由的。) K; n, }9 }/ s( L9 A
我不容忍任何看不起我的存在。所以我变强,然后用刀和爪消灭一切,证明一切。我成为王的道路上,不会有任何障碍。. W1 ~: D' n: D; V# G
我错了。
3 a0 }( f4 K# F# N" O这条路注定失败不是因为某个无法逾越的障碍,而是因为路的尽头已经有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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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p; P; K' m9 Z9 I黑崎一护。如果他真像他说的那样来虚圈就是为了和我战斗,如果他的确如他表现的那样是毫无杂念地平视我,也许我可以暂且认为我找到了平等吧。) _6 ?% c: g" q, b' t( |( Z$ |* K
他以为我是因为什么公然反抗蓝染的心腹乌尔奇奥拉。他知不知道那时我已有了离开虚夜宫的决定。; r# Y, }: @% A. X( J2 k1 B- B% x
就是为了能毫无顾忌地对他大笑:* X1 R' s( p! N" u5 A' m" N
很好。我就是喜欢你这个表情,黑崎。
% V/ i" }; p/ C终于被我等到了啊,黑崎。% V( H6 p" `2 ~' |5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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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那个十一番的队长出现,他说,你怎么看起来一副要挂的样子,一护。, U7 F* z$ V& {! Q
听说黑崎一护最早是尸魂界的旅祸。他们两个战斗过,而他现在直接叫他的名。# }% l7 v" K9 H# p5 M4 a9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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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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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着,很难说沙和血,哪一个更烫。
: ^7 a. m h& F- H他一定要记得,我开不起玩笑。8 o+ E( |5 Z7 H! T) d$ Q2 z N
/ l0 h* u+ u% E* |6 {5 k BY 花田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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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c" f2 Y( t% Q I3 V" C
一护是被久保优待的。这意味着他几乎被所有亚主角用各种各样的方式优待。- K, X8 Q) @0 E
他们喜欢一护这小子。6 M, T# ^( }. U; f3 T
好吧。以上是两位护廷十三番的队长,两个一护内心的居民,以及两名虚夜宫的十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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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B' h# h0 F3 [' Z% F6 K看问题看人都发于自己的世界观,得到的结论总是与自己的阅历有关系。
# f" v4 n+ S' S; \都说喜欢一个角色,很大一部分程度上是因为和自己相似。如果每个人在他身上都看到自己,那也就是,每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 d! v3 h1 H0 ?" T/ C
更木剑八看到战斗那最单纯的真谛。
& o# w8 H$ l8 n" V朽木白哉看到针对的是全世界而非对手的杀意。
0 g; T2 w& r6 D1 g+ o斩月大叔看到困惑的灵魂的忧郁。
, x; B6 H5 F" w; ]" p白崎看到最深的恐惧原来是未知。
# g* n0 t% \. L# J- f( ]* Z+ {乌尔奇奥拉看到试图扭转无意义的疯人。
1 K4 c+ l( o* d% g9 c, M葛力姆乔看到一颗执拗着闪避着懂别人比懂自己更多的心。7 r) _( _& m6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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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些少年漫画中的主角,尤其对于BLEACH这样一部神作的主角黑崎一护,有太动人的细节,太久的时间,太多个侧面来让众人的眼中纷纷上演各色的一护。
0 f, w# G6 o+ O* g; t我们的心中同样有许多个一护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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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6 r1 `1 Z! ]3 Q/ ^) @, ~0 k后后记:4 o# t. G9 A2 s- c3 U
正因为是发在网上,所以版权这个东西某烂泥也不能免俗,:tx: 还是有点在意的……不仅比较在乎被转到哪里,更在乎转的时候有没有弱弱地挂上某烂泥的小名……所以……呵呵……只是说明一下,别无他意。:tx:& z: u/ C, `9 y( ?0 C! [7 C+ _
/ t x0 j8 L: D; O[ 本帖最后由 花田沼 于 2008-6-28 12:28 编辑 ]' n- ^& j, D1 v1 w%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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