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火影同人——永恒的等待
本帖最后由 himolly 于 2012-5-18 12:42 编辑永恒的等待
十二年前,在火之国木叶的宇智波,有这么一个天才的女子——宇智波冰雅。年仅十四岁的她就成为了木叶有名的特别上忍。在忍术方面,她超过了比她年长的哥哥——宇智波带土。宇智波的血统让她在六岁时就从忍者学校毕业并生为中忍;八岁成为上忍;九岁写轮眼苏醒;十一岁那年,万花筒写轮眼开眼;十四岁就成了特别上忍。就是因为她的才能出众,宇智波的很多族人都担心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女子会在哪天超出他们的控制范围,况且在宇智波的家族里是不允许有女子比男子更为出色的,因此,族里的众长老总在商量该如何除掉她。
但是长时间以来,没有人敢动手,因为在木叶的人,人人都知道,宇智波的天才女子冰雅就是一个赌上了性命还跟随在四代目火影身边的女孩,同时她是与她同为宇智波家族的天才少年——宇智波鼬的前辈。也就是这个原因,那些宇智波的族人,迟迟不敢动手,这事被耽搁了下来。
但是,就在族人纷纷对那个女子毫无对策时,传来了一条令整个木叶都吃惊的消息——宇智波的天才女子——宇智波冰雅在和九尾的战斗中死去了……
人们只知道九尾闯入了木叶村,而生为特别上忍的她却失踪了,当人们找到她时,是在清理战场的时候:她倒在了四代目火影的身边,嘴角微微上翘,身体以变得冰冷而且僵硬——她死了……
这么天才的宇智波女子就这么走了吗? 真是可惜了啊。
冰雅和四代目一起被埋在了那个常年被冰雪所覆盖的雪之国。没有人知道他们被埋在了那里,或许也只有当年去过雪之国的卡卡西知道。
宇智波冰雅……这个名字被刻在了冷冷的石碑上,却从此不再被人提起。人们似乎刻意的去忘记这个名字,直到五年后的一天……
这天,宇智波的天才少年——宇智波鼬,在外出完成一个任务时,带回了一个处于昏迷中女孩。那个女孩看上去不过才七岁,不过她似乎给宇智波带来了一场整个家族的恐慌——因为,这个女孩无论名字和长相都和当年宇智波家族的那个叫冰雅的天才女子一样。人们或许在担心这个女孩的力量在他们之上,总有一天会超过他们的管辖范围吧……
可是,很快人们便不再注意她,随手把她往忍者学校一丢,便不再管她了。人们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们发现这个女孩的实力实在是太差了:她似乎是学校的最后一名,从七岁进入忍者学校到他十四岁毕业,她一共留级过两次,直到毕业还没有学会一个火遁术。(这个孩子似乎对火遁术不感兴趣,,不过既然呆在了宇智波并拥有了这个姓氏,恐怕不学会火遁术也说不过去吧……)
而这个如此差劲的女子就是我——宇智波冰雅……
我是被鼬带回木叶的孩子,鼬把我留在了宇智波,但他却不太关心我,最多也只是在空闲时找我聊天罢了。但在每次和他谈话中,我发现他似乎很讨厌宇智波这个家族。
但是,恨总归是恨,他是不会因为仇恨而杀了自己的族人的……我是这么认为。但是,那一天和佐助一起从学校回来,我看到了那么不真实的一幕:整个宇智波被血染红了,而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鼬,是他,怎么会是他,难道我想错了?
我身边的佐助冲到他的身边,大声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哼!愚蠢的弟弟啊,我只是测试自己的能力罢了!”鼬丢下了晕倒的佐助,拂袖而去……那一刻,我看到在鼬那血红色的写轮眼中似乎有一丝的痛苦,但很快又被那冷酷的眼神而取代。
我冲着他的背影跑了过去并拦在了他的前面“你是骗他的吧,那不可能是你干的。”我看着他,问道。
出乎意料的,他笑了。“为什么每次都瞒不了你哪?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前辈。”他说的声音很低,但我去依然听得很清楚。“或许前辈现在记不起以前的事了,不过请你不要告诉佐助这事情的真相,谢谢你了。”说完就绕开我走了。
我听的一头雾水,不过在最后我还是确认了那最后一句话是对我说的。我想了一下,一下子反应了过来,鼬一定是希望佐助能变得比他自己更强才这么说的吧!为了能让弟弟比自己跟强,他不惜被佐助视为仇人,看来在他心里,佐助比他自己跟重要。
我终究没有告诉佐助那件事的真相,那么,也就是说另有他人杀了整个宇智波的族人了喽?那又会是谁哪?
可是我知道了凶手是谁了又能怎样?我可是连一些基本忍术都不会的人哪……
我时常看见佐助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压根就不理周围的任何人。是啊,谁又能承受住那样的打击哪?鼬是佐助最喜欢的人,是佐助的亲哥哥,却告诉了佐助是他杀死了整个宇智波的族人……这样的打击连一般的成年人都受不了,何况是一个还在忍者学校学习的孩子哪?
佐助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成长起来的,他终于在学校取得了第一名的成绩,对他来说,那还只是一个开头,往后的路还很长呢!不过说到了成绩,那么以我现在的成绩来看,恐怕连毕业都有困难啊。
可是眼看就到毕业考试了,就算是用魔鬼训练也不行吧……但是为了毕业,我还是努力的去练习了,不过那似乎并没有用。
就这样,一直到了毕业的前一天晚上。那天我独自一人去了木叶最大的那个树林的最深处,坐在那高高的树枝上看着天空中的那一轮明月,不由的心中一烦:“明天就要考试了,我还只是这个样子,怎么办啊,难道我不适合做一名忍者?”我拨弄着身边的树叶,在那里自言自语。“前辈……”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是鼬吗?
“前辈是一名出色的忍者,只不过是……”来人没有说完,一下子闪到了我的前面,改口说道:“请你回到组织来吧。”这句话完全和之前的那没有说完的半句没有关联,我抬起头看着来人,映入眼帘的是一件黑色的长袍,上面印着似乎在飘动的红云……好熟悉的感觉。忽然,我感到一阵头晕,接着便一下失去了知觉,从树上栽了下去,恍惚中感觉有人接住了我。
等我醒来时忽然感到全身的查克拉比往日更容易控制,脑海里也闪过了十二年前封印九尾的那一幕:我一个失手,削下了九尾的一条尾巴,当时九尾用自己的大量查克拉使断尾再生,而断下来的尾巴被我留了下来,当场让它的细胞分裂开来,形成了一只只听我的话的小的九尾狐狸——那就是我的召唤兽——九尾。
记起来了,全记起来了,从和每个人的谈话到练习过的每个忍术我都记起来了。我是冰雅,宇智波冰雅,宇智波家的天才女子,四代目火影的跟班,鼬的前辈,当时木叶有名的特别上忍,那时才十四岁啊……
“前辈,你终于醒啦!”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站着的那一个人终于说话了。“是鼬吧!你现在是晓的人了?”我揉揉眼睛,站起身来。
“前辈……”他的声音依然冷冷的,“回到组织来吧。”他的声音带了一丝恳求。“你知道的,如果那个人在的话,我会去的,但是,他现在应该还在雪之国那冰封的地下吧……”我不再理会他,一个瞬间移动离开了,我为什么还要呆在这里哪?至少明天的考试我不用但心会不及格了。
正如我所想得那样,我以仅次于春野樱的成绩毕业了,当然,那个成绩让老师们吓了一跳,于是我编出了进行魔鬼训练的谎言……这也不能怪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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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这是第一次发同人文,写的可能会不太好,还请大家多多指点。
好孩子挖坑要填哦~~加油~~
永恒的等待 (第二段)
我没有参加新一批下忍的分组活动,而是去了那长年被冰雪所覆盖的雪之国,或许也只有在那里才能够容得下真正的我,另外,那里也有我最为悲伤的回忆吧!我站在了雪之国的一处高地上,看着远处的彩虹涧绝壁,不由得鼻子一酸,泪水居然沿着脸颊滴落下来,紧接着我的眼睛一阵刺痛,那沉睡了近十二年的“万花筒写轮眼”在一次的打开了……
“姐……姐……?”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那么惊讶,却又那么熟悉。
我回过头,眼睛对上了那双还并不是“万花筒”的写轮眼。他也是宇智波的人吧,可是他到底是谁呢?难道说是……
“是止水吗?”我下意识的问了一下。“是的姐姐。”“可是,大家都说你死了啊,要么是投南贺川自杀,要么就是被鼬杀死的啊!”“姐,您忘了吗?我可是有一个叫做‘瞬身之止水’的外号呀,这种瞬身术可是我最擅长的。”
“所以,你就以投河自杀来掩人耳目,然后被鼬认为杀害了宇智波的族人而刺中,于是你就利用你的瞬身术帮他打开了‘万花筒写轮眼’?”我将刚才聚集在眼部的查克拉分散开来,关上了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
“是的,不过我不希望鼬知道我还活着并且我呆在了雪之国,我只希望他能够很好的利用他的‘万花筒写轮眼’而已,我也只希望他在‘晓’里能够很好的活下去……姐姐,我还记得你以前说过‘万花筒写轮眼’是用亲手将自己最重要的人杀死而产生的绝望所唤醒的……”
“够了,我求你不要再说下去了!”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大声地冲着他吼了出来,同时泪水也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我或许不应该这样冲着止水大喊,不过因为我从他和鼬之间看到了以前的我,或者说是我和另一个和我同为宇智波的那个女孩——宇智波风娴。
风娴是和我一组的同为宇智波的女子。但是,在宇智波里,她没有我那么的自由,她的活动完全受到了族人的控制,做任何事都必须万分小心才对,否则的话,一个错误的举动就会让自己丧命。
于是有那么一天,再也不愿被人控制的她选择了背叛,逃离了宇智波,逃离了木叶。但是,当时我所接到的任务就是:一定要杀了风娴。
族人都知道我下不了手,所以才把这个任务交给我,这样一来,他们就有理由将我这个几乎不受他们控制的女子给除掉了。
但是,作为一个忍者,任务才是最重要的,既然那是一个任务,而且是A级任务,我就必须得去执行。
再次与她面对面站着的时候,我原本握的很紧的手里剑却从手里滑落到地上。风娴走过来,捡起我落在地上的手里剑并把它塞回到我的手里,接着很用力的一拉我的手,将手里剑的剑刃直直的刺向了自己。
“不要,”当我大声喊出来的时候也已经晚了,风娴的血溅到了我的身上。她松开了我的手,说出了那么一句话:“我真的很羡慕你,因为你是四代目火影身边的那个孩子,所以,对你来说,你可以不受族人的约束而干你想干的事,但是如果你今天不杀我,那么,我想我们都得死……”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不过因为她身上的那个伤口而最终没有再说下去。突然他的腿一软,便倒在了地上。“要是我的死能帮你打开那一双眼睛的话……那就好了……”她是用最后的一口气把话说完的,之后便完完全全的倒在了血泊里。
“风娴!”我大声地叫着她的名字并不断的摇她,可是心里却很清楚:她是不会在醒来的了。也就在那时,我感到我的写轮眼开始发生着改变,那个传说中的“万花筒写轮眼”终于第一次被我打开了。那年我只有十一岁。
“写轮眼是为了保护自己重要的人而开的,但是万花筒写轮眼却是以已杀了自己最重要的人为代价才得以打开的,是用你最重要的人的血,或者说是用你最重要的人的死所换来的绝望才能够打开的。”我记得我曾经这样告诉过鼬,而鼬也这样告诉过止水吧。
在之后的木叶村,人们总能看到宇智波的这个女子往返于宇智波家和木叶最大的树林之间,而她以前从未学过的医疗忍术也开始变成她的专长了,加上她打开了“万花筒写轮眼”,她的实力无疑在一般的上忍之上。可是又有几个人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而发生的哪?或许全木叶也只有鼬和四代目火影两个人知道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止水的护额,那个护额上已经被手里剑无情的划了一道(标准的叛忍护额),已经看不清木叶的标记了。“看来你背叛的还真够彻底的啊,”我带着讽刺地说道,“看来宇智波家族的幸存者都快成为叛忍了,你和鼬都是的,我想佐助以后也会是的。”“可是,您是怎么知道佐助也会是的呢?”“不要忘了,我可是一个学习过占卜术的人,我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我丢下身后的止水,离开了那一处高地。
看来我得回去一趟了。
当我回到木叶的时候刚好赶上中忍考试的最后一场,最让人吃惊的是鸣人的进步,在这次比赛的时候他居然打败了日向家的那个叫日向宁次的那个孩子,还真是有趣的一场比赛哪。
但是,这场考试却是不一般的,大蛇丸带领了音忍并串通了风之国的忍者,发动了一场击溃木叶的战争。火影三代目为了封印大蛇丸的身体而用了四代创造的忍术——尸鬼封尽,封印了大蛇丸的双手而亡,死在了他最看重的学生手下。但是也是因为这样,大蛇丸企图摧毁木叶的计划落空了。
对手被赶出去了,鸣人也让我爱罗知道了自己应该为什么而活,让宁次知道了命运掌握在他自己手里,他在这次考试中驱除了两个人心中的黑暗,让他们放弃了仇恨。
虽说我是木叶的忍者,但是我并没有太多的在意这些事,我回来只不过是来找十二年前的那个“我”所用的一件忍具——隐身斗篷而已。我想应该没有人动过我的东西吧!
可是当我推开房门,踩着那沉积了多年的灰尘的地板走进房间的时候,我才发现事情可能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我的书桌还是以前那么乱,东西还是原来那么摆着,卷轴和苦无随意的被摊在桌上,靠桌角放着的台历还是在那一年的十月,但是桌子上却少了一样东西——照片。那是四代目大人还在带卡卡西那个小队时我和他们一起照的一张,一共有五个人:身为老师的四代(那时他应该还只是一个上忍吧),卡卡西,我那个烦人的哥哥带土,琳和我。
那是我所认为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东西之一,到底是谁拿走了?
我一个转身,一下拉开了衣柜的门,除了一件水蓝色的和服外,衣柜里也只有一件黑底红云的大衣——“晓”组织的衣服,正挂在衣柜里来回的摇晃。衣柜里还放着我的兵器包,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前辈,很抱歉没有和你打招呼就拿走你的东西,如果你要的话就来‘晓’找我吧!”
“该死,鼬那个孩子好像发现我的弱点了,是想让我回组织吗?”
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视线移到了兵器包的边上,我这才发现,那么一枚小小的戒指,一枚刻着“蓝”字的戒指,一枚象征着是“晓”组织一员的戒指,我不由得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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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草鹿八千留 于 2006-8-11 12:5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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