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文/虫师同人] 笼之中
本帖最后由 himolly 于 2012-5-18 12:51 编辑总是觉得这一篇写的不够《拂晓之蛇》好,但还是鼓起勇气把它发出来了。
考虑到大家不习惯“银子”这个名字,还是把它换成了“银古”(本人看漫画的时候一直都是翻译成“银子”的,所以比较习惯于”银子“这个名字)
同样,希望大家会喜欢,也要大家多多支持哦~~
笼中
在这个古老的土地上,存在着一种低等而怪异的生物,它们有异于一般的动物和植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给它们起了个带着惶恐意味的名字——“虫”。
这种接近生命本质的灵体,并不能为所有人所知,是一种奇妙的存在。
而研究它们的生命形态和生存方式,并且接受人们委托,帮助解决有关虫的问题的人,被称为“虫师”。
银古就是这样一个周游——或者说是流浪于全国各地的虫师。
“请问……是旅行的人吗?”
当银古正坐着休息的时候,一个男子忽然走过来这样说。
这是一片茂密的竹林,周围飘溢着浓浓的竹子气味。
“哦,是的。”
“那你应该是要下山吧?”
“嗯,我要从西边下去。”
“那真是巧呀……”
那男子高兴地笑了起来,说道:
“我可以跟你一起下去吗?”
“……你迷路了?”
“是啊,怎么走也走不出去。”
男子不好意思地笑着。
“你还真是个路痴咧。”
那男子也在石头上坐下了:
“我真倒霉,已经三年没有见过人了。”
“三年?”
银古吃惊不小。
“呵呵,很好笑吧!我一直没办法走出这里。”
两人在竹林里穿梭着。
四处都是高高的竹子,眼前只有绿色一片。
“我原本是住在山下的人。”
“你是当地人?”
“看不见太阳,所以找不着方向……”
男子挠着头如此说道:
“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片竹林太大了……”
正当男子说着话,银古发现了令他吃惊的事情。
“奇怪……又回来了……”
之前曾见过的石头,又一次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样形状怪异的石头,别说是在一座山上了,即使是在全世界,也应该找不出第二块一模一样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指南针没坏呀!”
银古翻看着手中的指南针,嘟囔地说着。
“我们一开始向西走,等注意到时已经走岔了,接连几次,终于……又回到这里……”
男子在那块形状怪异的石头上坐下:
“没错,没法按照自己的意识走。”
“怎么会呢?”
“你也走不出去了呀。”
“还有其他人吗?”
“嗯。有一对原本住在这里的母女……”
这时候,远处出现了两个人影,一大一小。
“啊……木助。”
如同轻柔的风吹过的声音。
那是一位牵着一个女童的、看上去十八岁左右的女子。
“妈妈已经不在了。不过我和她的女儿成了夫妻,因为是青梅竹马,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木助微笑地看着那女子,如此说道。
“哦——”
然后,银古就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女子走到了木助身边。
“他是路过的人,聊了一下。”
木助向女子介绍着银古。
“……我是阿奴。初次见面。”
女子礼貌地寒暄着。
“银古先生,不好意思,让你陪我闲聊。”
木助抱歉地笑着,然后邀请道:
“我现在要回家了,要到我家休息一下吗?”
“不了,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是吗……”
木助把女童抱了起来,说道:
“那再见了……请多保重。”
“‘请多保重’?”
银古琢磨着刚才木助的话,在竹林里穿行着。
“真的很怪……”
脚步不停地向前走着,一棵棵的竹子在身边掠过。
走了不久,竹子开始稀疏起来,眼前出现了村庄的景象。
“累死我了……”
银古下了山,到了一户农家里借地方休息。
在坐下来之前,两位上了年纪的婆婆正相对坐着闲聊。
“……怎么了?”
而此时,背对着她们的银古,感到了来自她们的异样的眼光。
“没事。你……是从那片竹林里出来的吗?”
“是啊。”
“在那里有看到一个男人吗?”
“有啊,我被那家伙戏弄了呐……”
银古叼起了烟。
“那男的怎么了?”
“他被怪物囚禁了。你没事真是太幸运了……”
其中一位婆婆如此说着。
“怪物?”
“是的……那里面有根白色的竹子……”
但很快,话就被另一位婆婆打断了:
“别说了!”
声音压得很低,但银古依然可以听得清楚:
“那会坏了这里的名声,别和不认识的人说……”
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因为有这样的感觉,银古又背上了行李,回到了那片竹林里。
走了不久后,便又遇上了那位叫做木助的男子。
“……银古先生!难道……你走不出去吗?”
“不是,我想看个东西,所以就回来了。”
银古叼着烟,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
“听说竹林里有根白色的竹子。还有——关于你和嫂子的事也稍微……”
虽然犹豫着,但银古还是说了出来。
“……看了以后,又能怎样呢?”
木助的表情有了些变化。
“如果是在我的专长范围内,我很愿意听你说。这是非常稀奇的现象。或许我有办法让你离开也说不定。”
木助沉默不言。
“如果说——你不愿意的话,我就一个人处理。”
银古这样说道。
垂下的拳头在暗中握紧了。
“在这边。”
在这绿林中,白色的竹子相当显眼。
“除了这根以外,还有四根。”
木助把自己所知道的,如实地告诉了银古。
“嗯,果然是‘借间竹’……”
“咦?”
“首先,可以告诉我一些事情吗?关于这竹林,所有发生的事。”
“这是村里的孩子们,从小听大的故事……”
有对年轻的夫妇住在竹林里。
由于多年来没有生下小孩,丈夫变得阴郁,经常不在家。
女的也变得很古怪,经常和草木说话。最后每天晚上,都在竹林里徘徊。
然后——
有一天,她忽然怀了孩子。
那男的觉得怪怪的,有一晚就跟踪在老婆后面。
结果看见老婆很陶醉地、紧紧地搂着一根白竹子。
那男的吓得赶紧逃了出去,但是遭到了村里人的责难,于是又回到了家里。
回家后,看到老婆像抱孩子一样抱着笋子。
“……生下竹笋了吗?”
坐在石头上,银古撑着下巴问道。
“她本人是这么说的。那不是更让丈夫厌恶吗?结果,那男的就离开了村子。”
木助如此说着,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句:
“我们也这么认为。”
“其实我们小时侯,来看‘竹笋’时,觉得她和普通小孩没两样。”
小孩子们好奇而胆怯地躲在竹子后面,偷偷看着远处的屋子。
远处的屋子前,一个小女孩也同样好奇而胆怯地看着他们。
“她就是……阿奴。”
最后,大家还是很快乐地一起玩了。
在竹林里追逐、打闹、欢笑。
“那时,她妈妈已经过世了。我们觉得她一个人很寂寞,我妹妹和她同伴就会经常去找她玩。
“只是觉得阿奴很奇怪,除了水,其他的东西她都不吃,也绝不离开竹林。不过,大家还是喜欢和阿奴在一起。
“可是——有一天我们竟然走不出竹林了。”
大家在竹林里转来转去,然后一个一个地走散了。
“隔天,已经回到村子里的朋友们来找我,可是只要跟我在一起,就会走不出去。回过神时,只剩下我一个人。”
“……果然,你明知道是这样还捉弄我。”
银古不满地说着。
“对不起,我只是想实验不相干的人会怎么样。”
接着,木助继续说了下去:
“就这样,我住进了阿奴的家。我只有妹妹一个亲人,村人常会带食物来给我。”
木助和他的妹妹,就像是被村人养大的一样。
大家就像一家人,彼此很亲密……
但是……住的时间长了,来的村人也就少了。
有这么一次,木助和阿奴坐在屋子前。
“木助,在这里……你会寂寞吗?”
“不会。”
“……那就好。”
仿佛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阿奴开心地微笑了起来。
“后来,阿奴怀孕了。那时——我终于知道了,阿奴的血缘来历。”
生下来的是一个笋子。
剥开了才发现里面是一个婴孩。
“产婆逃回村里,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这里了……说了你也不一定会相信吧!”
木助双手交叉着,托着下巴说道。
“嗯……真是不可思议……”
“呃……你说的‘借间竹’到底是什么?”
“名称虽有‘竹’,但并不是植物。竹林的竹子拥有相同的根,它们是一个个体,或可以说是世代交替的家族。‘借间竹’是寄生在根里,成为家族成员之一的‘虫’。
“由竹根吸取养分逐渐长大,相对在根里注入让竹林茂盛的养分,竹林越扩展,自己的种就越多。
“你老婆是虫和人所生的小孩……我们虫师称之为‘鬼虫’。那是非常稀有的‘混种’。”
木助捂住了嘴巴。
“有点……受不了了吗?”
银古问道。
“不……我已经看过我女儿出世时的样子。”
木助站了起来。
“……不管父母是什么,阿奴还是阿奴。虽然村人们并不这样认为,但是,看到阿奴他们就会明白的。哪天,我们三个人会回到村子里生活的。”
“那你得先想办法出去才行啊。”
“是啊……而且,我还惦念着妹妹。因为我,让她有不好的回忆。”
“我有……一个想法。”
银古在木助的腰间挂上一个穿了一个小孔的米袋子,让他在林间径直地行走。
走过的地方,都有落下的米粒。
如此这般地来回几次,每次都按照不同的路线走。
依照米粒的示意,银古绘出了一张图。
“把方向的地点连结起来,似乎是个正圆。”
在走了岔路的地方做上记号,然后用平滑的曲线一个一个联接起来,正是一个几近于圆形的图形。
“没法按照自己的意识走。”
木助曾这样说过。
似乎又有了什么想法,银古站了起来,向竹林的深处走去。
脚踏在落下的竹叶上,发出簌簌的声音。
走了不久后,前方便出现了一棵通体洁白的竹子。
这样的一棵竹子,在苍翠的竹林中尤其显眼。
竹子的下端看上去就像是个略为削瘦的细口瓶,要比平常所见的竹子粗上五六倍。直到大概离地面两米开始,竿子的粗细才与别的竹子相似。
“在圆形正中心的……就是这根吗——”
银古欲要抬步,这时候,前方出现了一个纤弱的身影。
“是阿奴啊……”
银古悄声走上前去,发现她正在从白竹子的切口处取水。
清水从切口处细细地流出来,灌满了取水用的竹筒。
“那是你的‘生命之水’吗?”
阿奴闻声回过头来:
“是的。”
“可以……给我一些吗?”
阿奴低头看着手中的竹筒:
“呃……实在很抱歉,我妈妈说这水很重要,不能给其他人……”
“木助也一样吗?”
银古偏过去的脸,多多少少显露出有些不满。
“嗯……不过给过他一次,还是小孩的时候。”
“唔……”
银古低头思考了起来。
“村里的人,都很排挤、讨厌你,很不好受吧?”
“是啊。不过……我有木助和女儿在就够了。”
“虽然木助出不去,很可怜,可是……我很高兴。”
阿奴如此说着。
“那就再见了。”
[ 本帖最后由 仁王绯蓝 于 2006-10-9 09:04 编辑 ]
“抱歉,对不住了。”
等阿奴走远后,银古用小刀在白竹子上切了一个口,接了小半筒的水。
他拿着装了从白竹子切口流出来的水的竹筒,在竹林里径直地走了起来。
由于茂密的竹叶层层叠叠地交错着,无法看见天空。
“还是没办法出去……”
在又看见相同的景物后,银古终于站住了脚步。
“这家伙!还真是麻烦……”
风吹入竹林,竹叶纷纷落下。
木助坐在屋子前,陪着年幼的女儿玩耍。
一片竹叶落到了她的头顶上,女童捂着脑袋,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啊,又到了落叶的时候了。”
木助站起来,过去把女童轻轻地抱了起来。
“为了让竹子的孩子长大,竹子妈妈喂它们竹叶吃。”
面对着女儿的疑惑,木助这样给她解释道。
“嗯——妈妈是哪个?”
女童伸手去抓落下的竹叶。
“全部都是,大家一起养孩子。”
站在纷纷扬扬落下的竹叶里,木助的眼光似乎穿过了竹林:
“爸爸呀,一到这季节就会思念故乡。土地广阔,一片阳光灿烂……是个热闹的村子。”
“我也想带你去看看……”
木助如此说着,随后沉默不语。
无意中听到木助这一番话的阿奴,转身回到了白竹子旁。
在竹子前蹲了下来,头靠着竹子,悲伤地流着眼泪。
竹叶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
“没问题的……”
阿奴抬起头来,这样安慰着自己。
“木助……一定没问题的……”
这时候,背后传来说话的声音。
阿奴擦拭着泪水,赶紧躲到一旁。
远处,木助和银古边交谈着,边向白竹子走近。
“……那么,知道什么原因了吗?”
木助问道。
“知道了。”
“……虫有意识,向身体各部分下命令,实行意志。”
银古如此向木助解释道。
“这只虫的身体,是以这根竹子为中心,画出一个圆的范围。传达意识的,就是阿奴喝的水……”
“普通的水,靠近这根竹子是不会有反应的。只要拿着这水,就会被虫的意识所影响。当然,喝下着水的人,还有在身旁的人——会被认为是竹林的一部分,而被命令给拉回来。”
听到这里,阿奴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竹筒。
是有这么一次——
天气很炎热,即使在竹林里站着,也会满身大汗。
“……口好渴哦。”
年幼的木助感到口干舌燥。
看到朋友因为口渴而痛苦,年幼的阿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竹筒。
里面装着清澈的水。
但是……妈妈说过那水很重要,不能给其他人。
然而,“很重要”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年幼的阿奴并不明白。
“那就……让你喝一口。”
想了好一会儿后,年幼的阿奴微笑着,把竹筒双手递给了木助。
原来就是因为这样……木助就再也没有从着竹林里走出去过。
朋友一个个地和他走散了,到最后,他就这样被一个人留在了这竹林里……
回想起这样的往事,阿奴痛苦地捂上了嘴巴。
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我正在想要怎么去除你身上的那种水,坦白说,我还没有想到。”
银古背过了身子,抚摩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犹豫了好一会儿,银古这样说道:
“那就是……”
“不过我也不想这么做,况且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影响……”
“是吗……”
面对着这样的做法,木助只好沮丧地说道:
“那我也只好……放弃了……”
深夜里,阿奴从寝具上坐了起来。
仿佛就为了等这样一个时刻的到来似的。
留下正在睡梦之中的木助和女儿,阿奴只身走进了漆黑的竹林,来到了白竹子的面前。
偶尔有一些月光从竹叶的缝隙间洒下来。
白竹子就如同白玉一般。
“是你吗?”
阿奴伸手温柔地抚着白竹子。
“是你约束了木助吗?”
这时候,垂下的手中握着的斧子,被阿奴举了起来。
“谢谢你。但是……对不起。”
斧子向竹子重重地砍去。
然而,手脚却不听使唤,斧子落到了地面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奴双手握紧了斧子,用尽力气又试了一次。
结果依然如此。
终于无法忍住悲伤,眼泪夺眶而出。
“这到底是……”
“你是砍不下去的。”
黑暗中传来了一个声音,只见银古向这里走来。
“你是那家伙的孩子,是它身体的一部分。”
银古垂着眼帘说着。
斧子被摔在了一旁,阿奴双手捂着脸,蹲在地面上,无助地低声哭泣了起来:
“脑袋想着,手脚却不听使唤……”
“你听到我们的谈话了吗?”
“木助……就是因为我……”
“不过,木助并没有不幸福。”
银古安慰着说道。
“木助他……让我觉得很幸福……可是我却夺走了他的故乡……”
捂住脸的手移开了,阿奴露出了沾满眼泪的脸:
“木助他……曾经对我说过……不管我的父母是什么,我就是我……”
躺在地面上的斧子又被双手握着,高高地举起。
“阿奴!不要!”
然而已经叫得太晚了,斧子已经砍进了白竹子里,清水从着破开的口子飞溅出来。
砍进去了……
白竹子摔落到地面上。
就在碰到地面的那一瞬间,它变得柔软起来。
如同一条巨大的虫,从被泪水朦胧的阿奴的视线中游走了。
天边已经微微有些光亮了。
“阿奴——”
木助背着仍在熟睡的女儿,在竹林里走着。
“奇怪,到哪里去了?”
就这样一直走着,附近的竹子开始稀疏起来。
忽然,眼前一片开阔——
“村子……”
睁大了眼睛,木助惊喜得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喂!是我!木助啊!”
下了山后,木助迫不及待地去敲着那些仍然紧闭着的门。
“……他终于出来了……”
被吵醒的一家望着门说着。
“是哥哥?”
“是啊……你还好吗?”
已经嫁作人妇的妹妹起身去开了门。
“她是……那个孩子?”
妹妹看着木助背上的女童,如此问道。
“是的。”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妹妹毫不留情地把家门重重地关上:
“快回去!”
“你听我说嘛!”
“你别把这种东西带到村上!我也有自己的孩子,不要连我的孩子都让别人感到丢脸!”
背上的女童被吵醒了,哇哇地哭了起来。
附近悄悄拉开门来看热闹的人,这时候又悄悄地把门紧紧地闭上了。
偶尔会传来公鸡的啼叫声。
树木和房子被朝阳清晰地勾勒出轮廓。
清晨的村庄,就是如此地沉浸一片寂静之中。
走遍了整个村庄,都没有见到愿意搭理他们的人。
不是被唾骂,就是冷眼相对。
在无奈与悲伤之下,木助抱着女儿在路边上坐了下来。
“爸爸,妈妈呢?”
“好吧!”
木助只好这样说了:
“回去吧……”
于是,两人又回到了竹林里。
“阿奴……”
阿奴正站在熟悉的屋子前面,静静地等待着。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幸福的泪水。
从此以后,他们三人……应该是幸福地生活着。
看到一家三口因为感动而紧紧拥抱的场面,远处的银古转身离去。
但是……半年后,当回去看竹子被砍倒的影响时……
“‘借间竹’,一根也没有了……”
银古走遍了竹林,再也没有发现白色的竹子。
最后,他又来到了那间屋子前。
“是你啊……”
坐在廊下的木助看到了银古。
“……在那之后,白竹子一根一根地倒了。”
面对着银古的疑问,木助如此说着。
“她们是那水养出的东西……很痛苦……”
眼前是两个在竹子环抱下的新坟。
木助蹲在坟墓前,回想起往事,悲伤得捂住了眼睛。
“到这里……埋她们的时候,身体就像枯木一样地脆弱……要是……阿奴没干那种事的话……那是阿奴的父母啊!”
木助悔恨地这样自责着:
“是我……是我害的。要不是我这么想回去的话……”
泪水不断地涌出,木助已经泣不成声。
一阵大风吹过竹林,竹子发出沙沙的响声。
竹叶纷纷飘落下来,铺满了地面。
木助搓着眼睛,抬头看着天空:
“喔……今年……又到落叶的季节了……”
这时候,他忽然看到苍翠的竹林里,有一棵白色的植物。
“嗯……白竹子……什么时候长的?”
木助惊讶地看着那还很幼小的白竹子。
风声中还夹杂着哇哇的哭声。
“婴儿的声音……?”
那是从她们的坟墓的方向传来的。
木助沿着声音寻找着,最后果真来到了那两个坟墓前。
那里……发生了很奇怪的事情。
坟墓上的石头——分别被两个新长的、白色的竹笋顶开了。
笼中/完
[ 本帖最后由 朽木某某 于 2006-7-3 10:04 编辑 ] 话说……不参加征文吗,参加吧~~ 晕晕~那个~LZ~回复一下魔吧!~
还有~最下面的那副图~太过于血腥了!~
魔想~还是删了吧!~ 恩……LZ啊不好意思,那个图显然已经吓到人了
所以还是先撤掉了哟,我们这里有很多年纪小的孩子呢 啊………………好不容易去截下来的《咒怨》的图啊………………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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