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緋華 发表于 2007-3-5 10:04:45

Lies & Truth 銀吉現代 完結

本帖最后由 himolly 于 2012-5-18 20:40 编辑

Lies & Truth (END)
『虹之15年,BLEACH十五題』之一

Lies & Truth. 銀吉。

引言:
我知道,我永遠無法真正知曉疼痛。
那般深入骨髓,那般沁入心底,
卻只在你一個輕佻的微笑之際,了無痕跡。
名為葯,
食之若飴。
其為毒,
摧心更甚。
你所說的謊言,便是我唯一的真實。

1,指尖
2,香煙
3,薄荷
4,指針
5,謊言

不知道爲什麽字數檢查明明沒有超過,卻總在發貼后提示超過10000字符,提交無能。= =
於是分樓:1-3放在1樓,4和5在二樓。

1,指尖

光影迷離。
浮華盈笑。
四周滿溢著代表夜晚的鮮活的色彩,卻在不經意閒露出了應有的頽廢與靡亂。

只是剛剛推開門站在入口処,就已經讓吉良伊鶴有些吃不消了。 更何況坐在門口附近的一位衣著華麗的婦人,聼到開門聲扭過頭,用些許曖昧的目光掃過他精致的面龐。
目光相接的時候,他發覺自己的臉上竟有些發燙,慌忙生硬地把頭側過去。

怎麽會是這種地方?他小聲對自己說道,帶著一絲無奈。 還是快點找到那個人,把事情說清楚了吧。
然後,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瞳孔一點點適應了炫目的光影之後,吉良開始向酒吧閒最裏面的工作人員休息室走去。因爲不時有服務生走過,蜿蜒曲折的前行之路在他走起來相當的艱難。明明不是自己的緣故被撞到了,卻還要忙不叠地向對方道歉。而又在低頭彎腰地時候不巧碰到了服務生端著的托盤,差點把酒撒到自己的衣服上。

從進門到引起這不大不小的騷動,他的一切動作卻都被坐在吧台前的某個人盡收眼底。 那個人,便是這家酒吧的首席,這家“專為有錢女性提供情感慰藉”的牛郎店的首席牛郎。
名字呢?
銀,市丸銀。
有著細長眉眼和銀色頭髮的市丸銀。
此時,他的嘴角正微微上揚,比平常那事務性的微笑還要多了三分弧度。


“店長大人,那傢伙看來相當不錯的哦~~~”銀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將那帶著魅惑的深紅色液體一飲而盡,“稍微調教調教,也許比我還要受歡迎呢~~~”
“話是這麽說,你不會是想對他出手吧?”吧台后的傢伙輕輕冷笑著,如此輕易地戳穿了他的謊言。
“哎呀呀,怎麽可以這麽說人家呢~~~人家心理只有藍染先生哪~~~”
“哎呀呀,讓我說你什麽好呢,銀。”店長大人聳了聳肩,有些無奈。“又用藍染先生來要挾人家了呢……那麽,不要玩得太兇了。”
“當然了,畢竟晚上還有愉快的約會~~~”不等店長說完,銀早已將酒杯滿上,“人生縂要有點有趣的事情,才不至於太過無聊了。”
看著那傢伙站起身,浦原喜助只能輕輕嘆了口氣。
你永遠無法馴服,呃,后半句是怎麽說的?幾秒鈡過去,后半句依舊沒有在頭腦中出現的徵兆,於是名義上的店長,總是被市丸銀巧妙要挾的店長,終于放棄了繼續思考。



“來這裡的話,至少領帶不可以這樣哦~~~”匆忙進入了不屬於自己的世界中的吉良伊鶴,看到有人端著酒杯向自己走來,盈滿了微笑的市丸銀。而自己只是愣愣地,看著他走來,一點一點將身體靠近自己,並且一點一點將臉龐貼近。
“這裡可不是事務所哦~~~”感受到那人呼出的氣息,那人纖細的手指靈活地將伊鶴打得整齊的領帶鬆開,不經意閒指尖滑過鎖骨,帶著若有若無的挑逗。雖然只是一瞬間看似無心的肌膚接觸,伊鶴依然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從鎖骨傳來的慵懶的曖昧。
“這個,請不要這樣……”像觸電一般漲紅了臉,伊鶴有些手足無措。身體靠著慣性想要向后躲閃,卻碰到了意料之外的冰冷的牆壁。
“哎呀呀,我已經說過了,這裡可不是事務所哦~~~,”銀依舊淺笑著,趁勢將空出的左手環上了對方的腰,“很窄吧? 不扶著你早就摔倒了。”


2,香煙

吉良伊鶴毫不懷疑,這是在他24年的人生中,上天給他安排的最頑劣的玩笑。
出現在自己眼前,有著如此魅惑的眼神和輕佻言行的傢伙,便是自己此行的目的。
那個叫市丸銀的男子,
那個害得亂菊背負上高利貸的男子。
而這個男人,剛剛竟然和自己有過那樣異常親密的接觸。想到這裡,他白皙的臉上不由得又開始有些泛紅。
“你好,市丸先生。”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我是吉良,吉良伊鶴。有一些事情我想要和你單獨談一談。”


休息室内的燈光有些昏黃,但比起外面店裏的光線已經好了很多。市丸銀示意伊鶴坐下后,便懶散地窩在對面柔軟的沙發中,順手從桌上的煙盒中抽出一支香煙。
“WILD ADAPTER。”這樣說著,他將白色的煙盒扔了過去,點燃了自己手中的煙。
“那個,謝謝。”金髮青年的回答依舊青澀,不過被拒絕當然是銀意料中的事情,“我不會抽煙。”
“哦,是嗎?”他卻故意裝出失望的樣子,彈了彈煙灰,“這牌子相當不錯呢。”

深深吸了一口,銀微微擡起頭,透過繚繞的青煙望著坐在對面的男子。
“那麽,你找我有什麽事呢?”他這樣說著,輕輕頓了頓,忽然燦爛地笑了,“吉良伊鶴先生?
“你找我,究竟有什麽事情呢?”


伊鶴低著頭,搓了搓手指,然後看著對面的人,像下定了決心般直視著對方。
“我知道這是不情之請,不過,可不可以請市丸先生離開松本小姐?”
“噢,松本小姐……”銀向前探了探身子,左手托著下巴,目光沒有焦點地向上輕挑,“抱歉,你說的松本小姐是……”思索了幾秒鈡后,他將目光重新匯集到對面男子身上。
“是松本亂菊小姐。”
“哦,對了對了,”銀嘴角的弧綫上揚,帶著相當得意的微笑,“有著漂亮的金色卷發的亂菊小姐,身材也相當不錯哦!~~~我就說我怎麽可以忘了她麽~~~”
聽到這,伊鶴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對於銀話語中放肆的潛臺詞他不可能聼不出來,但他知道,處於現在立場的自己只能忍耐著。
“……正是。”
“那麽,你又是她的什麽人呢?”裝出一臉天真的模樣,市丸銀這樣詢問著對方,雖然對於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自己已經猜得差不多了,但聽到當事人說出口的感覺畢竟是不一樣的,“爲什麽要讓我離開她呢,吉良先生?”
“我,我是他的未婚夫,”伊鶴這樣說著,目光正對上銀的視線,“我們三個月后結婚。
而現在,她背上了八十万元的高利貸。
據説,是花在一個叫市丸銀的男子身上。”


3,薄荷

吉良伊鶴一直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
比如這個在他面前的微笑的男子,無論聽到自己說出什麽,都是那樣微笑著的。
雖然在來這裡之前,他曾經無數次設想過那個叫銀的男子是怎樣的外貌,有著怎樣的魅力,以及,這場尷尬的對話會怎樣展開,怎樣宣告終結。
但是在親眼看到對方的時候,之前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了意義。
對於這個深不可測的男子,任何的猜想推測都是枉然的。
因爲,無論何時,他似乎總是微笑著的。
完美的無懈可擊的微笑。

“哎呀,真不幸呢~~~”聽到吉良君的話,銀輕輕搖了搖頭,“亂菊總是這樣亂來呢。畢竟是高利貸呢,這可不是多麽好玩的東西呢,不是麽?”
擡起頭看了看吉良,市丸銀頓了頓,嘴角不經意閒向上翹著,“可是到了現在這地步,就算我離開了,也不會有太大幫助了吧。”
吉良沒有説話,或者應該說,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刁鑽卻實際的問題。不能否認的是,市丸銀說的很對。所謂的高利貸,重點不在本金,而在於每天每天都以驚人的速度迅速膨脹的龐大的利息。
根本的原因,不在市丸銀身上。或許這是誘導亂菊去借貸的原因之一,但不是唯一的。而且到了現在這樣的地步,再糾結于所謂的過去所謂的責任,都是毫無意義的。對於這,吉良伊鶴相當清楚。
那麽,來這裡的自己果然有些愚蠢了。或者應該說,是沒有辦法而有些慌亂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像個傻瓜。


三分之一的香煙燃盡的時間,這樣不算長也不算短的空白還是由銀打破了沉寂。
“亂菊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我也相當難過呢,吉良君。”他狡黠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綫,“那麽,和我賭一局吧。”
“誒?”老實的伊鶴懷疑自己聼錯了,這和賭局有什麽關係?
“你贏了的話,我離開亂菊小姐,那八十万的高利貸轉到我的戶頭。”
“什麽?”
“我從來不騙人的哦,吉良君~~~”市丸銀得意的搖了搖手指,“就算加上再延遲幾天的利息,我也付得出哦。”
“那,如果……”
“這裡才是關鍵呢,”銀看著伊鶴的目光,伸出手挑起他的金髮,輕輕一啄,“我仍然會離開亂菊小姐,仍然會由我來擔負那八十万的貸款。不過,還要有一個附加條件。
我包下你,吉良伊鶴先生,半年的時間。”

“那個,市丸先生在開玩笑吧……”伊鶴的臉又開始發燙了。
不等吉良說完,市丸銀輕輕“哼”了一聲,焾滅了手中的香煙。
他吻了他,那個叫市丸銀的男子吻了伊鶴。
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混雜著香煙和奇怪的薄荷味道的吻還是留下了印記。

“那麽現在,可以相信了麽,吉良君?”他站起身,俯視著坐在沙發上發愣的吉良君,“要不要接受這個賭局呢?”

嘴唇有些發熱,明明有著香煙的痕跡,卻帶著不可思議的薄荷的清涼感。
他從來沒有設想過的自己的初吻,在這樣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發生了。

“我接受。”

[ 本帖最后由 夜白緋華 于 2007-3-5 13:41 编辑 ]




夜白緋華 发表于 2007-3-5 10:05:18

4-5 補完

4,指針

吉良伊鶴看著銀從沙發後面的茶几拿出一副撲克,用指甲輕輕一刮,靈巧地撕開了透明的包裝紙。
“要檢查一下麽?”轉身坐下后,市丸銀伸手把牌遞了過來,微微側著頭。
“那個,不用了。”伊鶴擺了擺手。
“那麽,我來説明一下吧。”一邊嫺熟地洗牌,男人一邊向伊鶴説明著賭局的規則。
明知道要仔細地聼,但伊鶴發現自己的目光卻總是在不經意閒被對方所吸引。被那個男人靈巧且修長的手指。
像是在跳著奇異的舞步,又像是在飛揚著的詭異的符印,男人以超乎伊鶴想象的華麗嫺熟手法,輕巧地洗牌。
那是,比自己單純柔弱的手指,更加美麗的存在。
帶著讓人招架不能的魅惑的存在。

伊鶴想起了和亂菊吵架的情景,唯一的一次吵架。
她站在那裏,把頭轉過去,像是在看著窗外的景色,而目光的焦點卻集結在沾滿雨水的玻璃窗上。
“被魅惑了,”金髮女子把眼睛闔上,又緩緩睜開,“只是因爲,我被魅惑了。
不是對方故意的,而是在你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便已經深陷其中。”
她轉回頭看著自己,卻笑了,笑靨如花,
“恐怕你永遠都不會相信吧,吉良君。”

那麽,現在的自己,終于可以體會到她的話了。
只是,連身為男人的自己,也被魅惑了麽?
吉良伊鶴不敢選擇相信。
他,也不能這樣選擇。


這是一場沒有勝算的賭局。
對面墻上的時鐘指針嘀嗒前行著,而自己手中的牌卻愈發悲觀了。
要輸了呢。他這樣對自己說。
果然,贏不了呢。

“市丸先生……”伊鶴攏了攏手中的牌,擡起了頭。
“吉良先生有什麽不明白的麽?”
“這樣問的確很不合適,尤其是在現在。不過……”金髮男子稍微停了一下,“就算我輸了,那八十万元的高利貸……”
“那是當然。”銀的細細的眼睛似乎帶著笑,“不過現在說輸贏,還是有點早了呢……”
像是要肯定什麽,又像是要伊鶴相信自己,那個男人這樣說著,反而更加開心地笑了。
“在沒有出最後一張牌前,不要輕易說輸贏哦,吉良君。”

不知道是第幾支香煙燃盡的時候,市丸銀的移動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說著抱歉,而臉上卻沒有絲毫抱歉體現的傢伙懶懶地接通了電話。

“遲到了呢,銀。”並不是有意要偷聽對方的電話,只是從移動電話裏傳來的聲音還是傳到了伊鶴的耳朵裏。是個聼上去相當溫和的男人的聲音。
“啊咧,已經到時間了麽?”銀發出吃驚的聲音,卻沒有應有的歉意,“休息室裏的時鐘,停掉了呢。”
伊鶴不由得向上望去,顯示著十一點零三分的錶盤上,秒針仍在不緊不慢地前行著。
移動電話那頭傳來了男人的笑聲,然後便是一聲淺淺的嘆息,“讓我拿你怎麽辦呢,銀?這笑話,相當不好笑呢。”
“哎呀呀,被你識破了呢。”銀這樣說著,忽然側過頭看著伊鶴,帶著十足曖昧的口氣,“我現在就過去,整晚給你講笑話,親愛的~~~”


“對不起哦,我忘了時間呢。”銀站起身,拿起挂在門后的黑色外套,“那麽,算我輸了呢。”
“可是,不是還沒有分出勝負麽,”吉良伊鶴也站了起來,臉上卻沒有贏得了賭局應有的表情,“要不市丸先生哪天有空,我們再繼續……”
市丸銀停下了離開的腳步,他旋開了門把手卻沒有推開門。

“你認爲你可以贏得了我麽,吉良先生?”
“當然,不是……”
“還是說,你渴望和我有相當親密的關係呢?”
“這個,也不是。”伊鶴慌張地辯解著,“只是……”
“是覺得不公平吧。”銀輕輕地哼了一聲,臉上又浮現出了熟悉的微笑,“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所謂的公平。”

“所以請你,離開這裡吧。”披上外套,市丸銀推開了門,向著那一片令人暈眩的華麗光影走去。
伊鶴呆呆地看著他漸漸遠去,有撲面而來的喧囂迷離了自己的雙眼,卻無法迷離他離去的背影和他對自己所說的最後那句話:
“我不希望在這裡,再見到你。”


5,謊言

吉良伊鶴不是個善於遺忘的人,於是那些在別人看來早已成爲過去的被時間漂白的曾經,在他看來卻是難以抛棄的深邃的烙印。
這個毛病真不好呢。
這樣說著的是戀次,自己的中學同學及至現在的至交。
是啊是啊,很讓人頭疼呢。
這樣附和著的是修兵,被戀次拉來一同喝酒的同事。

於是為了“給煩惱的吉良君排憂解難”,有了這個所謂的三人聚會。

“那麽,果然是段奇特的經歷呢。”修兵看了看戀次,又看了看傾訴一切的當事人。
“不過話説回來,也不可能完全遺忘的嘛,”戀次倒是不以為然,“畢竟是高利貸啊,高利貸。要是修兵背上了高利貸,我也會相當困擾呢……”
“喂,喂!這不具有可比性的好不好?”
“……也是。畢竟如果是修兵就不是牛郎店了……”戀次倒是不為所動,繼續沒有人可以理解的思維,“不過好像也有那什麽……啊!你踩我干什麽呀修兵!”

感情真好。吉良看著這兩個人有來有往地討論著,頭腦中卻冒出這樣奇怪的想法。
奇怪?嗯,是。
因爲,是男人。
只是這樣。
不過,溫馨的感覺相當不錯。
於是吉良只是看著他們,一言不發。
他害怕自己的話語會打破這畫面。

“呐,要我說呢,其實相當簡單。”戀次忽然轉過頭看著自己,這樣說著,“真的相當在意麽?”
“喂戀次,你這樣問很直接的。不太好吧……”修兵搶在吉良前説話了。
“拜托!吉良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戀次瞟了修兵一眼,撇了撇嘴,“首先要確定態度。”
“態度?”修兵覺得和這傢伙理論徹底是無用的,於是低頭喝酒,打算看事情會如何發展。
“是的,態度。”戀次相當認真地看著吉良,“你真的很在意麽?在意那個叫銀的奇怪的傢伙?”


外面下雪了。
真的是相當奇妙的景象。
擡頭望去,有細碎的柔軟的雪花從漆黑的蒼穹紛紛落下,在路邊昏黃的街燈的點綴下飛舞著。

“下雪了呢。”吉良望了望天空,回過頭看了看修兵和戀次,“那麽,路上請多加小心。”
“哎呀呀吉良你幹嗎一幅老闆娘送客的模樣嘛,說的好像這裡是你家一樣……”
“對不起,這傢伙一喝醉就是這個樣子。”修兵扶著戀次,卻騰不出手來堵住那傢伙的嘴,“那麽,我們要走這邊回去了,就此別過了。”
“嗯。”吉良輕輕鞠了一躬,轉身離開。


午夜2時的街道相當冷清,卻並不讓人覺得寂寞。
雖然離家不算近,但約莫兩站地的路程走起來也不是多麽討厭的事情。
對於現在的自己,對於在三個月后仍是單身一人的自己,對那個所謂的傢也沒有太多的依戀。
因爲,婚約解除了。
就是這樣。
雖然提出的是對方,但自己竟也有松了一口氣的想法。


他原以爲他在意的是那個叫亂菊的女子,
卻在聼了戀次的問話后恍然大悟。

那不是在意呢,阿散井君。
那是魅惑。
吉良伊鶴想這樣說,卻終究沒有開口。

於是,這成了善良誠實的吉良君唯一的謊言。


森爱 发表于 2007-3-13 17:20:35

:kiss: :kiss: :kiss: :kiss: :kiss: :kiss: :kiss:

银吉啊银吉啊!!!!!
好文的说~~~~~
先回帖!~然后再慢慢仔细看:kiss: :kiss: :kiss:

空城 发表于 2007-4-7 18:15:50

8错8错   加油   加油    期待ING^-^

白菜の鱼 发表于 2007-4-7 23:08:36

小小的偷笑一下。LARUKU的歌名呢。
很是简单拿捏得当的文>W<

卍解~天鎖斬月 发表于 2007-4-8 22:53:09

加油!

死神迷的群『1558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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