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丸铃 发表于 2006-8-26 21:08:19

新人拜坛---没有目的的旅行(人评:市丸银)

本帖最后由 himolly 于 2012-5-18 20:49 编辑

偶随性写下来的,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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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
有时候,对于人来说,行走是一种本能。
眼前是虚幻而没有尽头的道路,路上没有阳光,没有鲜花,没有同伴,如果不一直朝前走的话便连心脏跳动的声音都无法听见。
那不是绝望,是悲伤。一点一点蔓延开来的悲伤,一点一点冲毁正个世界。
像是被血水洗涤过的月光,如同那个男子脸上不变的笑容。
行走。行走的时候宽大的队长服内便灌满了风,衣摆轻柔飘动,像是一段午夜弹奏的钢琴曲,和谐的无可挑剔。精致的短小到柄显露腰间,代表着一个男子无法抗拒的威严。
从没有人能够探知他的目的,纷飞的不是樱花不是白雪亦不是眼泪,纷飞的永远只有他随性的笑容,带着最深刻的隐忍,以及莫名的悲伤。那种有着浓墨色彩的笑容在刹那将天地冲刷的只剩下一片刺眼的白色,于是所谓的是非成败都成了他嘴角边打转的嘲笑。
这样的男子行走在道路上有决绝而笃定的脚步,甚至不屑留给身后的人一个“过去”。行走于他已不仅仅是一种本能,却更像是一场早已策划好的游戏,而在这个游戏里,他就是上帝。

[若只如初见]
有些事情注定只能停止不前,而有些事情却在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结束。
他是三番队的队长。他的名字叫市丸银。
他首次出场时将橘色头发的小子推回了流魂街,然后弯下腰微笑招手——拜拜。门关上后无法知道他是怎样的表情,阴影落在脸上缓缓移动,一小块一小块的班驳,隐藏了真正的面容,以及眼角流淌的心情。
有着月华颜色的男子,流水叮咚滴落的名字---银。最晶莹清澈的声音,最迷幻不定的男子。抬头的时候银白色的头发有轻微的波动,伤口无可抑制地腐烂,无能为力。
真正的伤不会疼,没有声音和语言。
为什么他总是在笑,可我还是难过的想哭呢?
梦的尽头,没有道路。

[笑容]
那是可以让所有人目眩的笑容,嘴角大幅度上扬,眼睛眯成线陷在深深的阴影里,削瘦的脸呈现出一种结合了诡异和单纯的复杂神情。就那么一抹微笑,便坚决地建起厚厚的门板,竖在他和别人中间,将所有人深深隔离在千里之外。他就是这样的人,决不容许有任何人进入他的领域,无论是和他并肩作战的队友,还是多年前他救过的乱菊,又或者是他一直追随的蓝染。
一个人可以扮演多少种角色,一个人可以微笑到何种境地。我想知道,当月光照下来的时候,他的心脏会不会有清晰的痛,或者说,他还记不记得心痛的感觉。
一个太过长久的笑容,要比一生的眼泪还沉重。
银总是这样,带着笑容用充满戏谑的口吻和每一个人说着话,可总能看到那些字符在空气中敲打出的嘲讽;他嘲讽每一个人同时也在嘲讽自己,他总是用最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出最残忍的话,残忍的让人无法再去反驳写什么,残忍的让所有的期望和等待都幻化成一场镜花水月。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子,却让我的胸腔深处阵阵抽痛。
是长久长久的牵挂,在每一次微笑的时候,清楚无比地浮现出他的面容。
轻轻存在。淡淡叫嚣。

[不过游戏]
“我只是想让游戏变的更好玩,结果如何,其实早就不在乎了。”
这是很久前看过的一部电影里的台词,如今想来,用在银的身上,却是在合适不过。
人们总是在坚守着什么东西,可没有人知道,对于他,生活究竟是什么。无论是手刃大虚还是背叛离开,他总是像在玩一场游戏,如同我前面说的,他扮演着上帝的角色,带着嘲笑漠视一切。
真正的他到底在哪里。
离开尸魂界前他转过头,笑着对乱菊说“对不起”,短短的三个字却仿似说尽了千言万语。淡淡哀伤的语调,淡淡无奈的惋惜,淡淡忽现的希望,淡淡的便让人生不起恨来。
真像傻瓜。乱菊轻声说。
如果只是场游戏。他像是停留不住的风,来临盘旋然后离开,闯关晋级的过程中始终只有他一个人,这是天生的孤独着骄傲,没有人可以分享的欢喜悲忧。
可当他疲倦的时候,又有谁的肩膀,可以让他安睡片刻呢?

[无间]
蓝染说,我从来没想过让除他以外的人来当我的副队长。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银站在其身后扬嘴微笑,那样的笑容如果是伪装的话就太过完美。事实上从未有人能够了解那笑容里隐藏着怎样的讯息,我也深信能够让蓝染如此信任的人决不会仅是一个单纯的反派角色。很多人都在猜测他会不会是谍中谍,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刻带着笑容回归,像以往那样招手调侃:哎呀呀,好久不见了呢!
好久不见了呢,银。
尸魂界的天空依旧湛蓝,色彩依旧明亮如昔,可是为什么我的眼里,只剩下黑白了呢?

[咫尺天涯的距离]
触摸一颗心的距离有多远。咫尺。天涯。
那时大雪漫天,他遇见饿倒在路上的乱菊,弯腰将她救起;
那时樱花飞舞,他穿上崭新的队长服向每个来祝贺的人投以微笑;
那时流云若梦,他放出斩魄刀划出最凌厉的线条;
那时阴霾蔽空,他在离开前笑出最难懂的悲伤。
那时的我们,那地的他们,都已离这个微笑的男子,太远太远。

[背影]
背影是一个人最脆弱的地方,那里隐藏不住忧伤。
月亮流淌下银色的光芒,他在地上投下一块小小的阴影,模模糊糊的一团,看不真切,让人恐慌。有什么不完整的颗粒,在里面隐隐地动,不确定的因素。
他的背影削瘦而单薄,并不是雄伟健壮的男子,甚至带着少许的病态,却实实在在地透着魄力,强大到令人畏惧。我不记得有什么人敢无端招惹他,在他浅笑的下一秒,死亡或许已然来临。狐狸般魅惑的笑容,蛇一样阴冷的气息,修长手指下流动的血管里寻觅不到温暖,无时无刻不在戒防与攻击的准备中。他轻轻转身,长袍带起的尘沙已让人动弹不得。
人们所能看到的只有他的笑容和背影,笑颜不减、影暗无边。我在那渐行渐远的背影里总能找到一些什么东西,例如脆弱,例如不忍,例如寒冷,例如……。
我们总是什么都留不住。却总是更加迫切地想去抓住些什么。
而银的背影却总是在我的梦里反复出现,然后一点一点消隐在黑色的背景中。他永远不会说出他的目的地,乱菊或者蓝染或者吉良,又或者是他自己。这实际上就是一次没有目的的旅行。
甚至没有结尾。

[钟]
巨大的生命的钟仍在不紧不慢地走着,发出清脆而有规律的声响,只是那指针无论如何行走,终究是要回到原点。
谁人迟到,谁人未到,谁人已经永远睡在天涯。
于是再也凑不齐那完整的13个数,空出来的席位上沾满灰尘。谁的目光久久停留,谁的叹息软软消逝,谁的斩魄刀上淌下青色的眼泪。
那一抹银白色的身影开始变的模糊不清,身边水汽氤氲,眼内波光迷离。
抬头看天的时候终于明白,那么多那么多的事情,我们无能为力。只有让那银白色的人在心里长久地徘徊。一直一直。永远永远。
而在一切都盖棺定论之前,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

[ 本帖最后由 市丸铃 于 2006-8-26 13:1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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